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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錯不在李莫言,他還是個孩子,仲敘覺得他甚至還未定性,分不清是非,又如何談論對錯。

這天,他幫李莫言做了最後一次測驗,李莫言拿了78分,從20幾分到70幾分,仲敘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他把試卷交給對方,一邊開始收拾資料,一邊吩咐:“下學期的重考不會超過這個難度,以你現在的水平,透過應該不成問題,往後就不用來補習了,自己在家學學吧。”

李莫言癟了癟嘴,沒有吭聲。

仲敘知道對方必是有些不滿,以為他是拿John的事遷怒於他,其實他真沒有,他確是失意不假,但做事還算公允,絕不會因為主觀的原因亂髮脾氣,傷及無辜。

不過就算對方有所誤會,仲敘也覺得自己範不著跟對方解釋這些,師生就是師生,長幼尊卑必須有序,切不可走得太近,失了身份。

李莫言問:“你在怨我嗎?他想約我吃飯,但我沒有答應,我沒告訴你,是不想你難堪,反正你早晚也會發現。”

仲敘笑笑,沒有回話,在自己學生面前失態,他丟不起這人,不如擺出一副已經看開了的姿態。

李莫言又問:“以後我有不懂的問題,還能來找你嗎?”

“找你的授課老師豈不是更好,我始終是個業餘的。”

李莫言的臉色頓時變得甚是難看,但卻仍舊倔強著不肯求饒,他問仲敘:“我們是朋友嗎?”

仲敘失笑,回說:“你不會想要我這麼一個朋友的。”兩人根本是不同年代的人,做師生還可以,朋友?強求不得!

李莫言也不胡攪蠻纏,半晌說了聲:“最後的卷子還沒講評呢!”

仲敘笑,對於這個要求,他斷然沒有理由拒絕,如此也算是善始善終了吧。

嚴臻明帶著一箱上好的紅酒來到仲敘家中,開門的仲敘顯得哭笑不得,“你總說要陪我大醉一場,不會就是這個意思吧?”

嚴臻明懶得理會他,“還有一箱在我車裡,你自己去搬。”說著,已經開啟了一瓶,放在一旁醒酒,而後帶著仲敘去到樓下,仲敘搬酒,他則從車裡搬出一大盒子吃的。

嚴臻明這等陣勢,叫仲敘大跌眼鏡,嘴巴張得老大,顯然是有話要講。

嚴臻明懶得聽他說話,乾脆從自己的盒子裡拿出一個壽司塞進對方嘴裡,堵住對方的話,一邊沒好氣的說:“你生活這麼自在,這麼長的假期,也不出去度個假,整天窩在家裡,除了大醉一場你還能幹什麼?”

仲敘有些委屈,如今連窩在家裡,都要被人數落。

兩人在客廳的地毯上鋪了一塊布巾,美酒美食擺在中間,兩人席地而坐,在家裡辦起了野餐會。

嚴臻明弄來的東西,自然都是好東西,仲敘聞著味都能知道。

幾杯酒下肚,嚴臻明免不了又要嘮叨幾句:“不是我說你,為了那麼一個人,低迷這麼久,值得嗎?曾經被罵沒心沒肺的仲家少爺哪去了?那時的你可比現在有意思多了,別人是越過越灑脫,你倒好,越活越回去了!”

仲敘沒告訴嚴臻明關於近期John的事,他丟不起這人,對方以為他還在為徐浩的事情憂愁,自然忍不住要說他幾句,仲敘也不反駁,只是聽著。人家是看中他才開口教訓他,到底是恨鐵不成鋼,仲敘沒得怨言。

兩人喝著喝著,都有些醉意,互相靠在一起,以彼此作為支撐,不至於倒下。

(9鮮幣)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34

嚴臻明如今越發忙碌,兄弟倆難得有這樣一醉方休的時刻,自然得盡興了。

嚴臻明似乎心情不錯,竟跟仲敘懷念起了從前。

嚴臻明說:“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去看MJ的演唱會,回來後,你求著你媽媽,給你做了一雙類似Michle戴的那種鑲鑽的白手套,我們一人戴著一隻,走到哪裡都要亮出來給人看看,現在想想,真是要多傻逼有多傻逼。我倒還好,戴的是左手,右手照常動作,你就慘了,戴的是右手,小便的時候,手套上的鑽石把JJ颳了一道大口子,我拉你去校醫院包紮,你卻躲進隔間不肯出來,甚至把你二姐都給驚動了,最後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了,你JJ受了傷,很可能以後都不能人道。”

仲敘的臉上帶著醉酒後的紅暈和一種不明所以的微笑,既不回話,也不反駁,只是細細的聽著。

嚴臻明也笑,抽著煙,繼續說著:“你就是被你們家幾個女人給寵壞了,從小就膽小,到現在做事還總是猶豫不決,當斷不能斷,留下後患。我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