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嘴裡說出來,聽著太過!人。
同時,仲敘的新工作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天,他約了一個做食品加工的公司的老闆談合作,對方臨時有事要晚些到,先派了一個助手過來應付,仲敘自從接了這差事,這種事也見得多了,是他有求於人,人家姿態高些也是應該的,他倒也不吃心,乾脆與那助手閒聊起來。
不聊還好,一聊才知對方也曾在榮盛任過職,而且和仲敘一樣,都是任的校長,這叫仲敘大感意外,怎麼榮盛的校長,會去一個食品公司當助理?
對方的驚訝之情不亞於他,“你就是那個接我班的人?”
仲敘實在是太過意外和好奇,他這才想起,其實他一直不知道前任校長離職的真正原因,這會竟然不顧禮貌,向當事人追問起實情來。
對方連連擺手,想必是往事不堪回首,又用略帶審視的目光看了看仲敘,臉上不禁爬滿苦笑,那眼神倒是善意的,像是帶著幾分同病相憐之意。
仲敘被看得不好意思,卻聽對方問:“你在榮盛呆了多久?”
“一年不到。”仲敘模糊的答。
對方淡淡一笑:“比我好多了!”接著又問:“你為什麼離開榮盛?而且在離開之後當了一個證券經理人?”
為什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唄!
仲敘面色尷尬,他自然沒辦法告訴對方真話,只得推說:“私人原因,感覺自己的個性不適合在學校任職。”
對方像是確認了什麼,苦笑著說:“你問我為什麼離開榮盛,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離開的原因跟你離開的原因相差無幾。”
“不可能!”仲敘立即否認,但隨即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面色漲紅,沒有說話。
對方並沒有與他爭辯,而是自顧自的說:“你這次遇到的是誰?顧銘揚?徐猛?還是李莫言?”
說到李莫言的時候,仲敘神色一冷,對方便知曉了,淡淡應了一句:也該輪到他了。
仲敘猶如當頭棒喝,臉色想必煞是難看,對方像是過來人一般,反過來安慰他:“因為‘個人原因’引咎辭職的榮盛的校長,我不是第一個,你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看開些吧,他們一個個背景不凡,我們惹不起,就當這些事從來也沒發生過吧!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今後的機會還多著呢,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
仲敘陰鬱的臉色半天才緩和過來,他緩緩鬆開緊握的拳頭,勉強擠出一絲笑:“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
對方一看時間,有些為難:“我老闆也快過來了呢!”
仲敘從錢包拿出幾張零錢放在桌上,留下一句:“是我失禮,麻煩你幫我跟你老闆解釋一聲,我回頭再約他。”
對方嘆口氣,倒也不再挽留,“去吧,否則你不會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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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敘已經多少年沒開過快車了,他一度當過業餘的賽車手,卻很少在賽道之外的地方開快車,今天確實是個例外,他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怒,只能發洩在油門上。語言怕是很難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像是急於要證明什麼,又害怕證明什麼。
到了學校,因為仲敘曾是這裡的常客,所以門口保安也沒有攔他,他很快就找到了在網球場後面的草地上找到了正躺在那裡曬著太陽睡著午覺的李莫言,不止是他,同樣躺在那裡睡覺的還有仲聖楠和司徒珏,不止是他們,還有兩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分別躺在李莫言和仲聖楠的臂彎裡。
此時此刻,一切的語言都是多餘,此時此刻,仲敘才覺得李莫言之前對他說的那些謊、做的那些過分的事全部都變得微不足道,因為那些都不及這次的謊言來得猛烈,事到如今,叫仲敘如何能相信,李莫言根本就不是gay!
不光李莫言不是gay,司徒珏想必也不是gay,那自殺殉情的戲碼是假的,後來分手的戲碼也是假的,他們一開始就在合夥戲耍仲敘,目的就是為了看著他如何狼狽應付,最終玩膩了,便讓他滾蛋,這便是他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們的取樂方式!
聽到聲響,李莫言不耐煩的睜開眼睛,看見是仲敘,不禁大驚失色,下意識要起來,直到旁邊的女孩子拽了拽他,他才有些猶豫的停了下來,怯生生的看了一眼仲敘,什麼也沒說,把頭轉向一邊,想必是放棄瞭解釋。
一旁的仲聖楠和司徒珏也醒了,他們也都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但卻神色坦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