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留下了一位醫生,無需如此擔心。
“我明白了……”
“去吧,浴室有些小,你不用跟來。”
“是,少爺。”李辛怔愣了一瞬,彎腰退開。
說起來,平日裡我還真是一幅少爺的模樣,李辛這個萬能的管家總是能在我需要之前做好準備,牙膏牙刷,甚至是毛巾都未曾要我抬手去拿。
“哦,幫我將毛巾拿過來。”才剛進門,滿嘴泡沫的徐賢知便指著我右側的牆壁模糊的說道。
從來都是別人為我做事,我似乎沒有為他人做過,不過,這樣也不錯。
“哦,對了,過來,靠近點。”
恩?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我帶著一絲疑問走了過去,隨即一雙微涼的手撫上了我的額頭。
“恩……似乎真的退燒了。”
他這是……在試探體溫……嗎?
在那一瞬間,我想起了那雙無論冬夏都冰冷的手,他的主人也曾如這般試探過我的體溫。
“恩?怎麼了?頭疼嗎?還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說著,他扔了牙刷,絲毫不講衛生的將口裡的泡沫吐了兩下立即想要向外衝去。
在我身邊的人有很多,如微微如李家眾多的成員,其中也有一些是真心關注著我的人,如李辛李懷,我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我看的出來,只是卻從來沒有如徐賢知這樣會將這些話隨口說出來……
或許有些人說的話是對的,有些話,說與不說其實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至少,此時,我覺得那句話沒有錯。
“等等。”在徐賢知與我擦身而過之時,我抓住他的手臂,使他停下了腳步。
“又怎麼了?”
“我記得,量體溫的話,應該是這樣……”當我們逐漸靠近時,我清楚的看見他微縮的瞳孔。
有時候說與不說會有天壤之別,而做與不做也是有著等同於天地間的距離。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是不是會隨著話語與肢體的接觸而縮小,這一點,我並不知曉,只是,想要親自去驗證一番罷了。
“你……我……都……都這麼大的人了,誰還會像個孩子那樣,用額頭去給你……”看著他那不停的張合著的雙唇,我無奈的吻了上去。
有人說一回生二回熟,我有著相同的感覺,對於與面前這人相吻,我已經習慣且不會抗拒這種接觸,就像是現在這般,比起用語言來說,我選擇了以這樣的方式來讓他停下所說的話。
在其唇上停留了幾秒之後,成功的將徐賢知原本想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你,你,你!”
“都是牙膏的味道。”我微微一笑,伸手將唇上沾染了他唇上的牙膏沫抹去,“不要傻站著了,洗臉吧。”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些!我,我還沒有漱口。”
“我也沒有,所以,扯平了。”我無法理解他臉上的紅暈之色是何意,於是轉過身去開始洗漱。
“喂,李商冉,你為什麼會對我做……做這種事?”半晌之後,我聽見徐賢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從鏡子中我無法看見他的表情,所能看見的是他低下的頭。
對於他心情的突然低落,我無法理解,因此只能將注意力轉移到他所問的問題之上。
他問我為何會對他做‘這種事’,若是我理解沒有錯誤,那麼他指的應該是剛才那個吻,至於為何我會選擇了此種方法來阻止他說話,我也沒有答案,似乎只是那時想要這麼做所以就成為了事實。
“我記得,書中是這麼說的,難道有什麼問題?”略微斟酌了一下,我選擇了最為穩妥的回答。
可我的回答似乎並沒有讓他滿意,“是嗎。”他的聲音中有一種彷彿感冒般的沙啞的感覺,我看著他拿著毛巾狠狠的在臉上擦了兩下,而後隨手丟開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滿是疑惑,想我李商冉曾揣摩出多少精英人士的心思,但唯獨他,我完全無法猜測,有的時候他是頑固不化的,如白日裡偷我陽臺上掛著的風鈴時,他執著的穿著黑色衣服;而此時,他的思想變化之快我無法跟上,或者我與他的思考的方向本就不再同一條線上。
但既然我有了想要將他留在身邊的想法,那麼我就應該對他好一些,至於該如何去做,我想,我應該去圖書館借一些書來看一看。
洗漱完畢之後,當我推開門時,卻看見徐賢知坐在客廳的餐桌前揚著笑臉催促著我快些,既然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眼中,那麼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