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喂,李商冉。”
“恩?”
心口處傳來微熱的溫度,是徐賢知將手放在了我的心口處。我看著他,不知他這是想要做什麼。
“這裡藏著的事情,能說出來麼?”
吊瓶中滴落的液體打碎一室的靜默……
“徐賢知。”將他放在我心口處的手推開,“最近的小說,你看多了吧。”
揉了揉鼻子,徐賢知收回了自己的手,“沒怎麼看,不過倒是想自己寫一本。”
“你?”想讓我相信這種事情,還不如說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來的更實際一些,“寫什麼?”
“恩……”徐賢知做望天狀。
“難道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端過床邊小几上放著的茶水,輕輕的嗅了嗅,茶的香味總是能令人放鬆心神。
“哈?怎麼會,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讓別人知道做什麼?炫耀嗎?那豈不是會有更多的人向你撲上來。”躺在床上的徐賢知盯著吊瓶裡的水滴有些出神,“這麼傻的事情以我的智商來考量,是不會去做的。”
“你的智商?”說起這點更令人感到懷疑,“還準備將寫出來的東西給他人看?”
“哦,是有這個想法。”他轉過頭看向我,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讓我有那麼一瞬間的
恍惚,“不過,目前來說,現在寫的這些,只想交給你看。”
“恩?已經開始寫了?”之前倒是沒有聽說。
不過……
昨日午睡醒來時,似乎他是趴在床沿邊寫些什麼,難道……
“恩,從昨天開始的,若是加緊點,估計明天就能弄好了。”他的臉上露出了傻氣的笑容。
“是嗎,那麼明日下午的時間,就用來看你的作品。”我伸出那隻沒有紮上吊針的手摸著他那頭扎人的短髮。
“不會佔用太多時間,你一看就會明白其中的意思。”徐賢知將我的手從頭上拽下放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掰著玩,“說起來,你今天撒謊了。”
“恩,是啊。”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書上不是寫過,善意的謊言是允許的。”
“哈?你說的那是善意的嗎?雖然我的確是有那麼一些感動,但是!”徐賢知毫無徵兆的突然從床上跳起來,將臉貼上我的,瞪著眼睛沉聲說:“對於我來說,你的健康比什麼來的都要重要!”
那一刻,我似乎是看見了印現在他的眼中的我的瞳孔驟然縮小的瞬間。
“恩?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快點躺下,我去叫醫生。”說著他就要轉身離開,卻被我一把抓住,“怎麼了?”
“過來坐下。”我拍了拍床沿邊,向他示意。
“哦。”
“靠近些。”
“哦。”
“怕被我傳染上病菌麼?”
“病菌?你有嗎?”徐賢知挑了挑眉,一副傻子是不會感冒的模樣。
也是,是我多問了,傻子原本就是不會感冒的。
在遇見徐賢知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能夠接近一個陌生的人,更不會去想或許有一天會發生與誰接吻的事情。因為我這樣的人雖一定會有孩子,但卻是不該接近其他的人。
可自那一次,在客船中,嘗試的接觸後,卻發現自己並不是很難接受那種觸碰,那種與另一人幾乎沒有阻礙的相互接觸。
即使不願承認,我也明白,自己是享受著這種感覺的,享受著唇舌交纏的感觸。
“等……等等。”
“恩?”我看著他那有些紅腫的唇,伸手摸了摸,有些溼潤有些熱。
“現在不行。”
“為什麼?”明明他也是有反應的,而且似乎比我更勝一些。
“那還用說嗎!”徐賢知站起身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開始大聲說話,“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狀態,省點力氣好好休養!”
既然如此,那便罷了,“過來。”
“又,又要做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繼續下去,過來。”
“你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擔心。”徐賢知嘀咕著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向我靠近。
“回來後,洗了澡了?”
“恩,李辛趕我的。”他撇了撇嘴,對此表示有些不滿。
“那正好。”我笑了笑,拉著他的手瞬間用力,將其拉入懷中,而後用打著吊針的手環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則是順利的劃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