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個人嗎?”頭髮卷得像海藻似的女人叼著煙問。
雖然年紀有點大卻風韻猶存,但楚凡卻不太喜歡她身上的風塵味。
他淡淡地答:“是的。”
女人卻不在乎他的冷淡,噴了口煙後翹起腿挨進椅子裡。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交談,楚凡依然觀察著舞池裡的人,她依然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
“你認為這個世界有公道嗎?”楚凡冷不防地轉過頭去。
塗著深紅色丹蔻指甲刮過吧檯,女人將煙捻滅後說:“曾經相信的,但人往往容易被表面的事物矇騙,公道,其實是很主觀的。”
楚凡有點意外地看著她,發現這個女人雖然看起來輕浮,但卻有一顆細膩而蒼老的心,這是經過歲月累積而成的,是他這個年紀無法到達的境界。
“小子,公道,其實就隱藏在人的心裡,需要我們抽絲剝繭地去發現,很遺憾,我沒有這個能力,不過我希望你有。”女人拂了拂頭髮,向吧檯裡的酒保說:“阿哲,給這位帥哥一杯酒。”
楚凡看著那女人婀娜多姿的背影,露出了今晚第一個微笑,從不喝酒的他,接過酒保遞上的冰威士忌,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是的,公道,其實自在人心,只是被表象矇騙了,才沒有發現它而已。
“你又來幹什麼!”蘇子成面色不善的問。
“來找你玩一個遊戲。”楚凡笑著說。
這是蘇子成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昨天還怒氣衝衝摔門而去的男人,今天卻自己信滿滿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張洋溢著自信的臉確實有點可惡,可蘇子成卻傻傻地看著他,看著這一年多來唯一對自己露出笑臉的人。
“是問答遊戲。”楚凡拉開椅子,隨性地坐到床邊:“一個虐殺十三歲男童的囚犯,如果在古代是不是應該被五馬分屍?”
蘇子成沒好氣的瞪他一眼,轉過頭去繼續懶得再理他。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