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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得邪惡卻誘人的混蛋吞到肚子裡去。蘇子成邊回應著他的掠奪,還不忘用手挑逗他早已飢渴的分身,很快兩人就滾成一團,衣裳漸漸零落在床上。

“楚飯飯,快進來……”蘇子成有點急不可耐地說。

報復他剛才的使壞,楚凡隱忍著慾望咬牙說:“求我就給你。”

看穿他的心機,蘇子成笑了下,抬起腰說:“楚飯飯,進來……求你了……”

在楚凡的預想裡,蘇子成應該會害羞地求他,然後自己故意為難他,欺負他,這樣才能平反一向在床上被牽著鼻子走的狀況。可是現實裡楚凡又再次失敗,無論試過多少次,他的理智總是輸給蘇子成的魅力。

只要是在床上,彷彿什麼都可以忘記。深深淺淺的撞擊,高高低低的呻吟,愈加激烈的節奏裡,楚凡感覺自己幾乎要融化在這裡他的身體裡。明明是個男人,卻淫蕩得可恥,總愛用趨近於妖嬈的眼神勾住他,用溼滑的舌尖舔舐他,彷彿要把他一點點地殺死。

蘇子成環抱住他的背,手臂上青藍色荊棘彷彿有生命般,纏進他的身體裡,一寸一寸,皆被佔領。接近死亡般的快感,讓楚凡心尖都在顫抖著,低下頭,啃住他細長光滑的頸項。恨不得吸光了他的血才好,把他所有的精力都榨乾,讓他再也不能這麼放蕩地叫出楚飯飯三個字……

米蟲的生活是怎麼樣的?就是困了就睡,餓了就吃,剩下的空餘時間,全獻給了電視機和遊戲機。

半個多月了,小孟大門都沒出過,一日三餐有鍾點工上門伺候著,家裡大小事物有雷彥安排著,他從忙碌的藝人變成閒人。換做是以前,除了上課剩下都時間都恨不得用來練歌和寫曲,一天沒碰吉他,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可現在,有關音樂的一切他都放棄了,連洗澡時哼歌的習慣也改掉,因為再努力都沒用,他的才華和歌聲只能孤芳自賞。

“你還很年輕,總得再找點寄託。”雷彥不只一次對他說。

小孟每次都不耐煩地回答他:“你不要管我,要是看不順眼就叫我走。”

雖然兩人常常不歡而散,但雷彥始終包容他,即使小孟生氣時砸爛他重視的獎盃,他也只是默默地將碎片一塊一塊撿起來。第二天,當那個佈滿裂痕的獎盃再次出現在櫥櫃裡時,小孟從此再沒發過脾氣,只是經常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雷彥本來就是個性情冷清的人,不苟言笑,不善言辭。但每天都會花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從部隊基地趕回家,在餐桌前靜靜等候,小孟不肯坐下,他絕不會提起筷子。晚上當小孟在遊戲機前玩得天昏地暗,每到十一點,都會強行被這個男人拖回房,很多時候什麼也不做,只是抱緊他睡覺。

日子雖然乏味,但也令人安心,起碼打心底知道,總有個人陪著自己。小孟什麼都不去想了,夢想也好,前途也好,他通通都不敢再心存期望,只當破罐子破摔,能過一天是一天。

可沒想到會有不速之客拜訪,徹底的把他的生活擾亂。

小孟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雷彥的父親,但過去只是在報紙或電視上。畢竟大名鼎鼎又勞苦功高的市長,普通人想不認識也難。

那個男人坐在對面,端端正正,目不斜視,卻讓小孟有種巨大的壓迫感。即使他的兩鬢已經泛白,即使歲月在他臉上留下許多痕跡,但從骨子裡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勢。他身後站著穿黑色西裝的助理,面無表情腰挺得很直,像古代等待主人差遣的侍衛。

“您好……雷彥去部隊裡了。”小孟有點結結巴巴地說。

“我是來找你的。”雷銘翰直直地看著他。

小孟整顆心提到嗓子,小心翼翼地問:“請問您有什麼事?”

“我的時間很寶貴,所以長話短說了。”雷銘翰交疊著雙手放在大腿上,認真地說:“我給你三天時間,希望到時你能夠離開這座城市。”

“憑什麼?要是我不呢?”小孟衝動地喊。

雷銘翰的耐心好象被消磨光,他閉起眼睛不說話,放鬆身體靠進沙發裡。僅僅只是一個動作,小孟就產生種絕望感,彷彿是被押上刑場的囚犯,無論怎麼喊冤也得不到一線生機。

“孟先生,本來這種事市長不需要親自出面的,他肯來這裡,已經是給足了你面子,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助理用冷冷的語氣說。

小孟向來吃軟不吃硬,他憤怒地站起來,大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就不怕我舉報你濫用權力?”

“你想的話儘管去舉報,甚至可以坦白告訴你,你之所以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絕對不是偶然,只要繼續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