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害的小臉。
小華“啊”的大叫一聲,推了一把母親就難過的跑上樓去了。
“少爺。。。。。。太太我去看看。”王媽趕忙追了過去。
盧小眉垂著頭,哄著女兒吃奶,心裡頗不是滋味,但她已經不能再回頭了,她知道自己和徐廣磬的婚姻走到終點,誰讓她笨,讓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真心。
正當這個時候,林寶泉拖著不方便的腿來到了她身邊,帶著歉意說道:“嫂子,我對不住你。”
盧小眉頭也不抬,一聲不吭,她就猜到這個瘸子會回到廣磬身邊的,但如今他們已經離了婚她也沒必要再遷怒此人,反正到美國後她就再也看不到這個可惡的“男□”了。
“只要嫂子想回來,我隨時都可以離開廣磬。”小兔子低聲道,他總覺著是自己欺負了孤兒寡母,看到母親和孩子們道別這一幕不由得心痛不已。
“別假惺惺了,你以為你離開廣磬會答應?你們兩個臭男人就混到死吧,別再禍害其他女人了。”她說完把紫珍交給林寶泉,拿起提包上樓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小兔子摟著乖巧的小娃娃,拍著她的背低聲說:“別怪媽媽,都是叔叔不好。”他會盡一切努力照顧好這兩個孩子的。
紫珍放下奶瓶“咯咯”笑了笑,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
他捏著奶瓶,晃著小寶寶溫柔的唱起了京韻大鼓《紅梅閣》:“細雨清陰過小窗,閒將筆墨寄疏狂。摧殘最怕東風惡,零落堪悲豔蕊涼。流水行雲無意話,珠沉玉碎更堪傷。都只為粉黛多情含冤死,就是那薄命的佳人叫李慧娘啊。。。。。。。”盧小眉的話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底,他和廣磬確實不能再去禍害別的姑娘了,就他們二人攜手終老也是一種幸福,但他和獨眼龍真的能共同扶持著走到生命最後一刻嗎,對此他沒有足夠的信心。
盧小眉把喜歡的東西裝滿了兩個箱子才下了樓,來到門口的時候她看了一眼抱著女兒唱大鼓的小瘸子,這才推開大門走了出去,將箱子交給了司機老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徐家的宅子,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踏進徐家半步,這個房子帶給自己的只有痛苦的回憶。
傍晚時分,徐廣磬忙完了公事就回到了家,來到客廳的時候就看了愁眉不展的林寶泉。
“吃飯去吧,別坐著發呆了。”他特別害怕小兔子反悔,又跑回蘇州甚至躲著不見自個兒。
“下午小眉回來了,她說下月要去美國,來和孩子們道別。”寶泉說著,抬起了愁苦臉,他已經悶悶的坐了一下午。
“我聽司機老王說了,別瞎琢磨,走,吃飯了。”他拉起寶泉進了餐廳,卻不見小男孩的蹤影。
王媽忙著給二人盛飯,低聲道:“少爺在房裡玩兒,一會兒我給他送點兒飯上去,別讓他下來了,他下午見到太太發了脾氣。”
徐老闆只得說:“成,您多操心了,過兩天我和寶泉回蘇州搬家,家裡還得麻煩您照顧著。”“這是我應當做的,林先生他們住進來就好了,家裡有了人氣就會旺的。”她說著,坐了下來,一直以來她都是和老爺太太,少爺一起吃飯的,她儼然已經是徐家的一份子了。
廣磬笑笑:“呵呵,是啊,家裡熱鬧點兒好。”說完端起了碗,卻發現寶泉似乎沒啥胃口的樣子,傻呆呆的握著筷子不夾菜。
這小子依然是個心事重的人,晚上他得好好和對方聊聊,既然到手了他就不能撒嘴,怎麼也不能讓小兔子再次逃離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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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回了屋;徐老闆便插上了門;對浴室裡洗漱的小兔子說:“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哦;等等。”林寶泉趕緊刷好牙,又匆忙用肥皂洗了臉;就回到臥室;坐到了席夢思床頭。
廣磬穿著睡衣;伸了個懶腰柔聲道:“我就是想吃顆定心丸;你不會哪天又離開我吧?”
寶泉搖頭,他以前的做法確實太極端,把徐老闆一個人丟在上海是很不負責的行為,他太沒擔當了。
獨眼龍摟住他,溫存的一笑:“寶貝兒;我以後好好的經營徐氏;多賺錢,給孩子們多積累點兒家產,文韋也是我的兒子,將來也有他的一份兒家產。”
“不用,我有些積蓄,這麼長時間都是你在養活我們,你的錢都留給紫珍和小華吧。”他的話剛說完,就讓廣磬捂住了嘴。
“別這麼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我的家產必然會有文韋的一份兒,我百年之後這個家就是你的了,你要幫我守好徐家,我早幾年不是說過了麼,你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