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誤會了,你根本就是誤會了。”凌晨拽住了林夜的袖管。
“我、我先不打擾了。”林夜用力地甩開了凌晨的手,轉身便走。門在凌晨的面前被‘嗵——’地關上。
凌晨瞬間感覺從頭到尾的徹骨寒,心像被撕裂開了一道傷口,這種疼只有當年做手術時才有的感覺,疼著但卻無法安撫。
凌晨慢慢癱坐在了地上,眼睛酸脹著,視線被模糊了。這是一雙手從凌晨的身後擁住了他,將他身體往後帶,帶入了不怎麼寬實的懷裡,“對不起……”
凌晨用手撐住了額頭,眼淚卻不受控制的從眼角落下,凌晨用力地笑了兩聲,“他怎麼可以不信我的話。”
“對不起……”那聲音在凌晨的耳邊說著。
良久,凌晨感覺自己周圍的空氣冷了下來,再回過神時,房間裡空屋一人,葉微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拖著他那破舊的行李箱。
凌晨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林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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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渾噩地過了兩天度日如年的日子。
只要林夜一閉上眼,凌晨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的樣子就會浮現在眼前,難以剋制不去想這一切。
難道曾經的報復還要繼續嗎?凌晨,我還做得不夠好嗎?只是幾天不見而已,為什麼你可以把我忘得那麼快,難道沒有男人你就受不了嗎?凌晨這算什麼?凌晨,你知道我努力著嗎,你知道我有多辛苦,為什麼你都不給我時間?
凌晨,我愛得這麼卑微,難道你都不會感動嗎?
林夜靠在母親病房外的長椅上,看著走廊盡頭。憔悴寫在臉上,下巴上是未刮的青胡茬,深色的眼圈和滿布血絲的眼睛,讓林夜看去無比的絕望。
“林夜,你也別擔心伯母了。”女人溫柔的聲音響起,林夜望向她,“林夜,你看你都瘦了。伯母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多說幾句好話,伯母還是很疼你的,你只要改正了就好了。”
林夜的嘴角挑起了一抹苦笑,“改正,怎麼改正?”
“林夜,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我們……”
“這他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