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介制止住了,“不要命了,也不為擔心你的人著想一下。”
凌晨淡笑了下,徐介坐在的病床旁,說:“工作也不用這麼拼命,非要把自己累垮了不可。”
凌晨依舊淺笑著,顯然徐介並不知道他和林夜之間的事情以及他們正趨於惡化的感情。
凌晨只在醫院裡住了三天就固執地要出院,因為他很不喜歡醫院的,蒼白色和消毒水讓他作嘔。他給左翊打了電話,拜託他能把自己送回家休養,左翊欣然地答應了。
“謝謝你。”
“我送你上去吧!?”左翊說著。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他在家?”
“不在……他、很久沒有回來了……”
“晨……”
“我,我先上去了。再見。”凌晨不想在聽下去了,這樣只會讓自己感覺更加地可憐,甚至愚蠢。
左翊一把抓住了凌晨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懷裡拉過,輕吻著他的嘴唇,說:“你還有我。”
凌晨乾笑著點了點頭,我不需要可憐,其實我可以很堅強。凌晨開啟門的時候,看到屋子裡亮了一盞微弱地燈光,一個男人站在窗戶邊上。
——林夜,你回來?
凌晨走近男人,驚訝地發現他的眼中佈滿了血色,臉色也不好,下巴上生出了胡茬。
“林夜?”
凌晨的聲音剛落,一個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大病未愈的他腿一軟就跌坐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拳頭,生生地打在了他的胸口,彷彿要將他的心打出一樣。密集的踹踢招呼在了凌晨的身上,凌晨吃痛蜷起了身體。
“你他_媽的就是一賤_貨,我不過走了幾天,你就耐不住去找男人……說你這幾天是不是都在他那裡逍遙,難道沒有男人幹你,你就會死嗎?我、我他_媽的一顆心撲在你的身上,你卻如此地下作。”
……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差點做了孽子,我就是他_媽的為了你,你卻如何對我的,你裝什麼啊?你和那個男人接吻爽嗎?你當我一直都是瞎子……你一直拿我當二百五對待嗎?”
……
“凌晨,你真的是我見過最賤的人……你到底把我當你的什麼人看,一個床伴、還是一根按摩棒?你根本沒有心……呵呵、呵……哈哈哈……凌晨,你!”
……
“你怎麼不去死啊,你當年就該死掉。”
我該死嗎?
——你這該死的同性戀,都是你把我家林夜帶壞了,你個該天殺的。
我真的該死?
“裝!你好好的給我裝。”林夜一把扯起了凌晨的衣襟,凌晨的臉上帶著傷,鼻子和嘴巴都已經被打出了血,可是凌晨他卻在笑著,笑得燦爛笑得露出了沾著血的牙齒。
“……你。”林夜伸出手刀凌晨的唇邊,摸著那血跡。
凌晨咳了兩聲,笑著說道:“……林夜,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才是真正地騙子,騙情又騙心的大騙子!”
凌晨甩開了林夜的手,勉強地站起了身子,拖著半條被踢得麻木的腿向著臥室裡走。凌晨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袋子,又重新走到了林夜的面前,把裡面的衣服倒在林夜的面前。
“這就是證據,證明你是個騙子。你是打算穿著這件衣服和那個賤_女人去做什麼?你才當我是瞎子,我什麼都知道。你幹完我就去找那個女人,我生病一個人在醫院的時候,你卻陪著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靠在你懷裡,跟那個女人說著甜言蜜語……她讓你陪著她,你就陪著她,你從來不問我、不關心我。”
“……那你也不看看你幹得那些無恥又不要臉的事情,我都是親眼所見,你怎麼狡辯。”
“狡辯?我為什麼要狡辯,我說了你聽過嗎?我根本沒有騙過你,而你卻一次次在騙我,你騙我說你在醫院,而你卻在陪那個女人在逛街。我一次次給你提示,你一次次再對我撒謊……”
……
“我是沒有心,我的心是假的……呵呵,我早該死。、我早就是半死的人,還奢望著要多活幾年……我做夢要和你一起,哪怕這個心臟能多支援一天……”
“……凌……”
“呵,我就是傻瓜……不折不扣,林夜……我蠢啊!我把那麼多可以快活的時間浪費在了你的身上,我本應該在更多男人間快樂……但我他_媽的腦殘,非要在你這兒受虐。我就是你他_媽的嘴裡的賤_貨。”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