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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著毯子身子蜷成一個蝦球縮在床腳,那個受傷的地方就顯得很打眼了,雖然已經不那麼紅了,然而青紫的痕跡便慢慢浮現上來,這看上去真像是一場單純的責罰而不是一次□的遊戲。

偏偏,某人就有些意猶未盡了,雖然他自己覺得這是在做好事——順手拿了茶几上的乳液推開門就進去了,擠了些乳液往上面小心仔細地塗抹著,只是稍微一用力,沈瞳竟然小聲地哭叫道:“疼……”

顧承的眉頭蹙了一下,手裡的動作下意識地輕柔了些。

——想起自己那個時候做賊心虛似的心疼了一下,玩家顧老闆覺得很有些不可思議,算了,也是他逮著個雛兒就貪心,操之過急了不是。他從來沒有對玩伴這麼差勁過,既然打了人家,今天帶他去買點東西安慰安慰也是應該的,買點什麼咧,平常別的玩伴都喜歡什麼來著?香水?算了,還是小崽子身上本身的味道更好聞一些,手錶?他記得好像剛出了新款的,正好可以提升下品味來著,又不會和他的學生氣質太沖突,還有衣服,居然穿著那麼土拉吧唧的校服,都洗白了裡面還打著補丁——補丁這種東西得是多麼古董的年代才有的啊……然後帶他去吃一頓吧,看他家窮成那樣兒,小鬼還長身體呢,瘦得就剩下二兩肉了,安慰安慰腸胃是最重要的……然後呢?對了,最近那什麼羊什麼狼好像還挺紅的,小孩子應該都喜歡看動畫片……

一面刷牙一面YY,心中好不得意,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年頭一次約會,甚至還想象著小瞳看到自己為他做的一切會不會感動了然後晚上讓他玩起來的時候更有滋味,別說主動吧,起碼是更合作。

電話非常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通話的內容更是讓顧少差點把電話直接塞馬桶裡去——“顧少,有個孩子告你猥褻未成年,這是怎麼回事啊,幸好今天值班的是我。”

衝下樓去,一腳踹開客房,空的,客廳裡,扔在沙發上的那身與整個房子格格不入的舊校服也不知去向,顧少黑著臉問道:“是不是十七八歲大概到我脖子那麼高瘦瘦的穿一中校服的孩子?”

“是啊,那他是……”

“穩著他,我馬上來。”話音未落,顧少已經扯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油門踩得那叫一個苦大仇深,四輪生風宛如的盧在世赤兔重生,沿路被超的車子除了罵娘愣是隻能幹瞪眼。

作者有話要說:有困難找警察,雖然某人說這行為很二,但是俺覺得這是正常讀書長大的孩子都會做的事情……

9

9、報警 。。。

週六上午八點,本該是在學校參加補習的時間,這個時候,他應該從容不迫地與一切大考小考摸底考奮戰到底,而不是站在公安局門口仰望神聖的國徽為自己即將做的事情冒一身冷汗。在他前十七年的生命裡,除了破產這件事無能為力之外,他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每一步,都走得深思熟慮認真執著,哪怕是退學,哪怕是拍片,他不允許自己的命運走向自己無法把握的未知。

但他依然只是一個未滿十八的少年,他的常識告訴他,有困難找警察……

在昨天以前,他也想過就這樣慢慢地還債,總有一天會還完的,他的人生還很長,犯不著為了一群人渣玩完。但是,但是經過昨天的事情,他沒有信心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長達五年。

身後的抽痛刺激著他的大腦神經,前面若隱若現的觸感一直揮之不去,閉上眼睛思慮了許久,再睜開時,腳步堅定地踏入了公安局的大門。

正好他還未成年,身上的傷痕也是現成的,就是告不了你雞姦,故意傷害也是成立的吧,順便再來個非法色(螃蟹)交易,這事抖落出來也不知道是誰比較慘,看你明天的股市能跌成什麼樣子……

正氣凜然的警察叔叔耐心地安撫著他,用搪瓷缸子給倒了杯水讓他慢慢地喝著,然後在他對面桌前坐下,很是仔細地詢問著他——姓名年齡地址,跟顧少是什麼關係,與顧少在哪裡遇上的,以及是怎樣被顧少猥褻,有沒有人證物證云云。

沈瞳臉都白了,這些話怎麼說得出口,簡直是逼他在回憶一遍當時的屈辱。警察叔叔也不催他,自己端起搪瓷缸子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正當此時,門外有人進來說:“顧老闆,您看是他麼?”

“正是他,孩子鬧騰得緊,麻煩您了。”溫文爾雅的聲音當即將沈瞳打入地獄,他推開凳子霍然站了起來,緊緊盯著逐漸開啟的房門。

推門進來的顧少帶著一貫的溫柔笑意,輕舔唇角的暗示讓沈瞳毛骨悚然,他下意識想逃,腳下卻被釘在了原地,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