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帆這一生之曲折,恐怕一般人都想象不來。他既沒本事,也沒有頭腦,唯一能夠讓人稱讚的就是相貌。這麼多年來,許多人愛過他,又嫌棄他。所以,他學會了不輕易對人放感情。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唐華例外。也許,這就是愛?
被綁著乾的男人腦袋裡卻十分文藝地想著這些哲學問題,這讓唐華很吃癟,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有多爛了。
他一個勁兒的猛衝,又湊過去,重重地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嘴唇。
“啊!”唐華這一彎身,正好把文帆的G點戳到了,把男人腦門裡好不容易思考出來點的內容全給衝擊沒了。
倆人接著就乾地熱火朝天,等歇下來的時候,連唐華都覺得有點吃不消了。
“你小子,非要今晚發神經,我看你明天考試怎麼整!”文帆最後那陣叫地太大聲,現在說話都有點岔音。
“今天把火消了,明天不就可以冷靜思考了?”
文帆一時之間沒了回應,他怎麼琢磨著這句這麼黃腔啊?看來他得把他那些黃色雜誌都找個地方藏著,別把小孩教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竟然被打擊了……明明什麼都沒寫,好吧,同第八章,被鎖了的話可以問我要……
29、除夕夜 。。。
寒假,高中三損友又聚到了一塊兒。
這時候,唐華看著開朗許多,林錦則變英挺了,唯獨方家輝,除了髒話說得更溜以外還和以前一樣直來直往。
三個大男人,估計就林錦大學過得不痛快。三人一聚到一塊兒,林大少就怨言不斷。
因為大學裡人際不甚良好,唐華此刻格外享受好友相聚的自在。
後來的同學聚會,唐華又見到了那位班主任。老師見到他到也沒表現出多少的異樣,頂多就是不和他對視。
過年時候,劉佩華因為夫家人口眾多,很有些忙碌。
因為住校事件,劉佩華在管教孩子上多了不少憂慮。她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兒子現在簡直成了剪影一樣的存在。這讓她不由自主地就又想幹涉起唐華的生活。
每次,唐華都要先向劉佩華報備了才能出門。唐華對此不是沒有怨言,但他正是心虛,也不敢再違抗母親。那位新繼父則是典型的氣管炎,家裡大事小事都不歸他管。
除夕夜這一天,文帆總算是知道酒吧被砸的來龍去脈了。
所有都源於一個女人的電話。而更讓文帆鬱悶的是,這只是黴運的開始。
“帆哥。”
“嗯,你是?”
“我是麗晴。”麗晴就是那個送酒吧給文帆的歡場女子。
倆人已經又好幾年沒有聯絡了,文帆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是她也知道酒吧被砸了,要來問個清楚?
“哦,麗晴啊,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今夜除夕,哥你在哪兒過年守歲呢?”女人的聲音比原來蒼老許多。文帆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她不是做闊太太去了嗎?
“我在我住的房子裡呢,今年沒什麼興致玩了。”
“哦,哥,我先祝您新年快樂。”
“嘿,我這兒謝謝你了,你們全家也新年快樂,和和美美的啊!”
對比之下,文帆那語氣就喜慶多了。
“哥,酒吧的事,我對不起你!大過年的和您說這事也是我不對,可我實在沒辦法。”女人說著說著突然哭了起來。
文帆不尷不尬的,也不曉得她到底是對不起他什麼。“什麼事啊?你別哭啊。”
“酒吧,是我家男人砸的。他以為你是我在外面的男人。”那邊似乎在抹眼淚,頓了下才接著道:“我不敢把那人供出來,只好把你扯了出來。哥,我真不知道他會去砸酒吧,你沒受傷吧?”
文帆這叫一個氣悶,敢情他是個沒錢沒臉的冤大頭啊!這女人太他嗎的會辦事兒了。是啊,反正酒吧是她送過來的,砸得怎麼稀巴爛他也說不得她一個不是。這麼大個婚外情的帽子,他連脫的機會的沒有。
“麗晴,你這麼幹不厚道啊。你這麼一說,我在北京城裡還怎麼混啊?”
“哥,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我真沒辦法,那個男人他跑了,我要是不說出個人來,他肯定不會饒過我的。”
“難道你把我招出來了,他就能饒過你不成?!”文帆心裡急,但面上他只能暗認倒黴。
這麼一件事,說到最後,也只有文帆這個冤大頭認歪。
要是那人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