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地開,溫柔笑道:“姐姐我當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
一旁吃癟的文帆臉臭地跟從臭水溝裡爬出來似的。
最後,還是倆人交換了電話號碼,徐晶妍才款款而去。
“他奶奶的,這女人臉皮厚地都賽過城牆了!”文帆一落座就憋著氣發牢騷。
唐華倒是看得慣得很,這麼多年了,他什麼人沒見過啊,更何況他喜歡上的人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文帆在這酒吧裡其實也沒什麼可幹,頂多就是在人鬧事的時候出個面調解調解。唐華開始還覺得有意思,兩個小時過去就無聊地快要數手指了。文帆這會兒充分體現出起蝴蝶本質,這裡晃一晃,那裡溜一溜自在地很。
等文帆晃會唐華身邊的時候,青年立馬發言:“帆叔,這裡無聊死了。”
文帆依舊聽著那“叔”字刺耳,但又不敢發表異議。“要不我帶你去街上看看?”
“街上有什麼可看的?”
“哎,不是有什麼賣衣服鞋子的嗎?”
“不要。”
“那,要不咱們去跳舞?”
“跳舞?哪裡跳啊?”
“街尾有個熟人開了個迪廳,裡邊兒年輕人多。”
於是倆人又轉站迪廳。
迪廳裡震耳的音樂都要把人心臟給震出來了,文帆倒是被震得情緒高漲,走路都開始蹦蹦跳跳的。唐華不適應這樣的地方,漸漸就跟不上男人的步伐。怕小孩跟丟的男人連忙拉住他的手。
五光十色之下,倆人緊緊拉著的手也在斑斕中朦朧了。
可是,要唐華打拳還行,要他跳舞,那就是天方夜譚。唐華之所以願意來這兒也是因為看男人很興奮的模樣。文帆摟著人攛掇了半天也不見成效。
“我不跳,我看你跳。”唐華一錘定音。
文帆只好把小孩拉到一個燈光明亮且自己可以顧得上的地方坐下後就自娛自樂去了。花蝴蝶立馬就成了跳蚤。
滿面春光的文帆跳起舞來很性感,雖然在唐華看來,男人臉上的表情很蠢。不少女人要和男人尬舞,男人也只是隨性而跳,不存挑逗。唐華覺得男人是做給他看的。不過,這也是白費功夫,因為他已經想通了。
這個男人,只要還能被他抓住,他就牢牢抓住,而一旦不能……那麼就分開吧。
他再也沒有心力經歷那樣的五年,他的感情也永遠都不可能那麼純粹了。
當晚,倆人回家的時候,文帆已經興奮地過了頭,只剩疲累,洗完澡躺下就睡了。
倆人的矛盾像是完全被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給忘光了似的。唐華越發覺得自己之前決定很英明,對這個男人再多的柔情都只能胎死腹中,還不如怎麼想的就怎麼做。
倆爺們除了上床竟然就沒什麼共同愛好了,這讓某天無聊地突發奇想的文某人很是困擾了一番。他也沒什麼人可以交流的,只好又去找那個損將林謙出出注意。
“唉,籤子,你說我們倆現在基本就是夫妻樣兒了吧,可還真沒什麼可以一塊兒乾的事。前幾天帶他去酒吧,他嫌無聊,去迪廳,他又只看不跳。你說這麼下去,小孩不是遲早地厭了啊?”文帆是真真切切地為此而苦惱了。
林謙最近剛有了個女兒,正被小孩煩地要死呢,這婚後症候群患者就找上門了來了。
“你是不是閒得發慌了,啊?沒事琢磨這些幹嘛?”林謙很嗤之以鼻。
“哎,我和小孩整個就是對黑夫妻,沒證兒沒房的。他現在正年輕,興許哪一天就跟你似的看上個婆娘結婚生孩了。”
“那就讓他結婚生孩子去唄,你還能把他綁著啊?”林謙從來都沒見過自己兄弟這副熊樣,不禁懷疑是不是那兩年牢獄生活把他整出毛病來了。
文帆把這句話在腦袋裡滾了一圈,發現好像自己除了放小孩走,真的什麼都做不了,不禁就有點不是滋味。
林謙看著兄弟這一副丟了錢包似的模樣,很善良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你看開點,再怎麼說你們也是倆大男人,何必愁這些有的沒的。”
文帆想著大男人和結婚,已經孩子出了林謙家的門,他儼然忘了自己來的時候只不過是發愁他們倆沒共同愛好而已。
上完課回家的唐華看著沙發上發呆的男人,很是稀奇。
這個男人也有發愁的時候?天上別下紅雨了吧?
挨著男人坐下,唐華難得溫柔一回,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手也順勢摸了摸男人的腰。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