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永遠不會。”

“那，我們就在一起吧。”文帆扶了扶小孩的背脊，第一次對未來產生了茫然的感覺。

文帆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樣一個半大的孩子的承諾並不能代表什麼。但他還是捨不得這個孩子。

“嗯。”

倆人這樣相擁著躺了一夜，卻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文帆帶著唐華去爬長城。

唐華這幾年練拳，身體強壯了許多，對比之下，文帆就很顯老態了。唐華走一步停三步，卻忍不住地帶出笑顏。男人在他身後邊喘著氣邊爬樓梯的模樣很可愛。現在，這個男人是他的戀人了，多麼奇妙。

早上，唐華乾的第一件事就是親吻這個男人。

男人倒像是突然害羞了似的，只任他吻著而不動。待唐華結束這一吻時，才發現男人臉已經紅透了，不禁大笑起來。男人氣急敗壞地解釋：“我只是還沒睡醒，沒反映過來而已。”

他走過去拉住男人的手，笑道：“你怎麼這麼沒用啊？才爬了這麼點就不行了。”

文帆繼續喘他的氣，小孩笑的模樣很漂亮，對比之下，這點勞累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我都這把年紀了，哪裡還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

“你也不過三十出頭而已，是你平日裡都不鍛鍊才會這樣。”唐華雖然並不太介意男人的年紀，但他很不喜歡男人自己嫌老。“不行，你以後都得鍛鍊才行。”

“是是是，這不鍛鍊不行啊，都已經完全被你比下去了。”

文帆和小孩一邊閒聊一邊慢慢地往前爬。

此刻，文帆心裡那點顧慮已經不知消散到何處了。相反，他發現自己似乎也開始喜歡上倆人之間這個新的關係。

倆人爬完長城的時候，文帆那兩條腿幾乎都只是慣性地向前走了，只怕一停下來就能趴到地上去。

唐華扶著他，雖然也累，卻忍不住道：“要不要我揹你啊？”

“哎，你小子這樣細皮嫩肉的，我可捨不得。”文帆擦了把頭上的汗，“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吃頓飯再說。”

當晚，文帆趴在床上，腿痠得不行。

唐華就那一條熱毛巾給他敷腿。男人這裡只有房間裡才有空調，此刻，空調調地很高。文帆只穿了條內褲在那兒趴著，修長的雙腿微微岔開。唐華一邊動作一邊浮想聯翩。

“小華啊，隨便敷一敷就行了，這個也不一定有用。”

“哦。”唐華心想：“男人雖然老了，但屁股還是很翹嘛。”

等唐華放好毛巾，撲到床上的男人身上時，卻失望地發現男人已經睡著了。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和身下的男人。

這樣壓著男人好舒服。唐華貼在男人身上，睡意如潮水般襲來。“文帆……”

文帆凌晨就被噩夢給驚醒，夢裡他都快被石頭給壓癟了。

結果醒來就發現那小孩跟塊龜殼似的把在他身上，難怪他睡覺都覺得難受。“哎呦。”這寶貝，果然是長大了，這樣重！

“小寶貝……”文帆推了推身上的青年，“醒醒，我都快被你壓死了。”

唐華倒睡得熟，推半天都不醒。

文帆只好側身把身上的重壓傾到一旁。文帆翻身躺著，全身上下沒哪一處是舒服的。微微動動手腳就疼得要死，呻吟著不斷從文帆嘴中逸出。他見旁邊唐華睡得那樣舒服，就湊過去咬了一口小孩白嫩的臉蛋，留下個淺淺的牙印。

唐華醒來的時候，文帆正捏著他的手不知在幹什麼。

“你幹嘛呢？”

“啊，我正仔細看你呢，嘖嘖，你小子不僅臉漂亮，手都這樣漂亮。”文帆全身都懶得動彈，無聊之下只好研究研究身旁的人。越看心裡就越美，他以前也有過不少漂亮的女朋友，卻只是現在才開始懂得珍惜。

唐華抽回手，這人一大早就玩肉麻也不嫌丟人。他側身把右腿擱到男人腰那兒，親了親男人的嘴唇，關懷道：“你腿怎麼樣了？”

文帆順勢把手挪到小孩光裸的大腿那兒。他這兩年多一直被壓抑的慾望像卸了閘的洪水似的，衝擊地讓他手心都開始冒汗。他摸了摸小孩的腿根，入手的細嫩讓他心跳都加速了些。“你剛說什麼來著？”

“呵呵，文帆。”唐華把腿往下挪了挪，去蹭男人的□，道：“你還有體力做？愛嗎？”

文帆這是第一次聽到小孩直接叫他的名字，說實話，還蠻刺耳的。“小子，你這麼喊，我倒不適應了。”

唐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