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懷疑他。上次把他領帶夾給洗了,他連洗衣機都砸了,後來知道是他哥遺物。這次又弄了這麼一出,我看這子彈挺特別的,別又是什麼意義重大的東西。”
“真是越來越忠犬了。”胡繁笑著說,“我爸週末生日,你去自己問唄。”
胡繁他爸胡林奇原本是省級正職幹部,十年前犯了事,當初動靜挺大的。十年內一直呆在北京,其實就是軟禁。胡林奇是方凡十的長輩,為人挺和善的,比家裡那老司令強多了。方凡十從小就喜歡他。
“成,到時候我帶著慕醒一塊過去。”方凡十笑著說,“對了,我給在質監局弄個掛頭職稱。別聽你爸的,這年頭還是手裡有權利的好。”
胡繁淡笑著說:“權利大了,你也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說到這,方凡十沉默了一下。再抬頭,眼睛裡已經帶了笑。他斬釘截鐵地說:“哥以後保護你保護得好好的,再也不讓你出去了。”
兩個人從急診室出來,方凡十還誇張地捂著肚子。慕醒完全是擔心,根本沒有看出他整出來的么蛾子。
方凡十不能開車,胡繁就開車送兩人回去了。上樓後,慕醒把方凡十安頓好,出來給胡繁倒了杯水。
胡繁四下打量著屋內的裝修,笑著問:“那天,十哥兒拉著我去買材料,我還以為他又要折騰他的房子呢,原來是這間房子裝修。”
慕醒輕笑:“那綠色的牆紙,你怎麼沒拉住他。”
“他審美怪癖,還不準別人挑毛病。哎,說到這,牆紙沒貼啊!”胡繁驚詫地說。
慕醒禮貌地笑著說:“別的可以讓他胡亂弄,牆紙就算了。”
胡繁乾笑兩聲,明顯察覺出慕醒對自己的冷淡來。他仍舊四下打量著,看著屋子裡陳列的東西,疑惑地問:“怎麼家裡都沒有擺照片?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