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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忽然,背後的門板傳來震動,有人在轉門把。「欸~~怎麼打不開?」
安掬樂嚇得心臟都快蹦出,眼看都快射了,精液一下子逆流,全身發涼。
他推開杜言陌,吻得太久,導致唇分時牽了不止一條絲,安掬樂正想把褲子穿上,卻一下子被抱起──公主抱。少年抱著他,擱到保健室床鋪上,將綠色隔簾拉上。
安掬樂鬆了口氣,門外的女生還在嚷:「鑰匙在誰那兒?」
安掬樂打算乘機把衣服穿好,剛才一嚇,鳥都痿了。幸好如此,否則子孫流落,很難收拾。他小小聲:「我就躺在這兒裝病人,你當作是送我來的,跟她們走……」指令沒下完,杜言陌便扯起他身上衣物,安掬樂:「@#$#%@?!」
他驚不成句,杜言陌力氣到底比他大,外加安掬樂今日為求低調,衣著簡單:一件白T、一件牛仔褲,剛脫了一半,再脫一半也無困難。杜言陌三兩下把他全身剝光,拿著手裡衣服,走到衣櫃前,將之扔了進去。
安掬樂咋舌,這下好了,杜言陌衣著完好,自己全被脫光,扔在床上,莫名其妙。安掬樂當然不敢下床,見杜言陌又走回來,安掬樂:「?????」
少年開始吻他。他一手捏弄乳首,一手往下探觸,先是摩挲他胯下恥毛,繼而握住發軟性器,再度施力,令之恢復到剛才的堅硬狀態。
「唔嗯……」安掬樂一條筆直長腿因快意屈起,使床單皺了一片,他承認自己又M又變態,在這般不正當的情況下,體內的慾火竟燃燒得益加熾烈,他性具脹硬,方才憋了回去,導致莖根處有點痠麻,一抽一顫。
他腦子暈暈的,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床……綠色的隔簾,而門外的女生還沒放棄,不停嘟嚷:「找到人了沒?唉,雙氧水不夠了啊……」
杜言陌忽然就歇手了。
安掬樂:「?」
他雙頰酡紅,滿眸水氣,嘴唇被吸得豔紅,而性具挺立,莖頭顫顫,鄰近高潮,卻見杜言陌硬生生停下了所有施為,走到洗手檯前洗了手,然後……然後……
開門聲隔著簾子響起,安掬樂腦子一片空白,簡直嚇傻了。
他居然跑去開門!!!!!
女生:「真是……哎?杜言陌?」
杜言陌:「抱歉,我身體不舒服,睡著了。」
杜言陌說話就是有一種讓人無從反對的氣場,女生:「喔……」
杜言陌:「你要雙氧水?幾瓶?」
安掬樂聽見杜言陌跟女生走進來……床鋪旁有簾,前頭隔了一片藥櫃,他知道自己不會被看見,可他全身赤裸,性器碩硬,剛兩度都快射了,全遭強迫停止,那股難耐感益發劇烈,他不該亂動……
杜言陌:「你要的雙氧水,我再躺一下,晚點會回去。」
女生:「謝謝……」
……
「喀嚓」,門再度被關上、鎖上。
保健室內一片靜寂,杜言陌再度回來,看見安掬樂躺在那兒,白膚潮紅,單薄的胸膛不停起伏。那人雙眼緊閉,黑睫輕顫,一手揉著自己胸前乳粒,一手擱在下身上下捋動。
他嘴唇微張,無聲喘息,彷佛周圍都被蒸騰出一片欲情,安掬樂手部越動越快,鄰近解放之際,他掀眸,睞向杜言陌,那一眼飽含媚意,杜言陌意識到自己強按住的欲潮,一下子解放,傾巢湧上,匯聚於肉根,使之脹硬鼓起。
安掬樂很滿意他這般反應,吟聲連同精液噴薄、溢位:「嗯啊……」
他射了精,原先繃緊的身軀一下子放鬆,癱軟在床鋪上,濃白的液體灘在手心裡,安掬樂哈啊哈啊的喘,見杜言陌朝他走來,抬眸一瞪:「滿意了沒?」
「……」
杜言陌訥訥垂頭,一臉反省,安掬樂最拿他這模樣沒輒。「剛比賽輸了?心情不好?」
他能覺察到少年身上那股隱約的焦躁,似在尋求一個出口、管道,杜言陌不答,安掬樂也當那個是答案了。「你喔……」
「菊花先生……」杜言陌發出的聲音很乾,充斥著慾望,他彎下身來,拉過安掬樂溼黏的手,伸舌舔舐。
手心傳來的麻癢感令安掬樂全身酥癢,準備好的罵人話倒一句講不出,和平時不同的場景……不否認他也有些興奮,才會難耐地自慰,再被打斷第三次,估計他得創傷不舉一段期間。
他只讓杜言陌舔了幾下,遂把手抽回,指示:「拿衛生紙、溼紙巾,還有軟膏……不能在床上做,清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