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找他……他身上沒有錢,又記不得家裡的地址、電話,只穿了薄薄的T恤及一條牛仔褲就衝出去了。下雨的時候,他知道要躲雨嗎?肚子餓了、想睡覺的時候,他知道該怎麼辦嗎?可憐的時雨,我不能讓他在街頭遊蕩,他剛痊癒的身體會吃不消的。我都擔心的快瘋掉了……」邊叨唸著,純一邊來回踱著腳。
「看你這樣子,我也快瘋掉了。」阮正綱嘆聲氣。「我知道了,接下來沒有辯護庭非要我出席不可,我開車沿著你家附近的大街小巷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臭小子。你下班後不許到處亂跑,馬上回家去。我一有訊息,就打你手機。」
純一的雙眼立刻發光發亮。「謝謝你,學長!你真是我和阿雨的大救星!」
「不知累計幾次救星,能兌換一次你的以身相許?」調侃著。
從阮正綱眼中,已經看不到任何對自己的「邪念」,他是故意說那些話,好為自己排憂解愁而已,一次純一沒把它放在心上。
「在學長下個月舉行結婚典禮的時候,我會包一個最大的紅包。」
「哈!大可不必,反正那些紅包錢,全部都會被老婆拿去買奶粉跟尿布,我可是一點好處都沾不上的,你不以身相許的話,其它的禮就別送了,我拒收。」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著。
「哪有人這樣的。」苦笑。
「我說了算。你回去工作吧,又空去洗把臉、吃點東西。我走了。」揮揮手,阮正綱動身代替他去找況時雨。
純一默默地在心中感謝他。
雖然時雨不滿學長的為人,說他卑鄙,但誰沒有一時迷失的經驗?學長也只是個……凡事會以保護自己為優先的平常人罷了。可是遇上朋友「有求於他」,他也會甘願為朋友「兩肋插刀」,是個值得信賴的好人、好朋友。
突然閒,天空烏雲密佈,被一道又一道的閃電劃破。
純一仰望著開始滴下豆大雨滴的天空,緊鎖著眉頭,望著這午後的傾盆大雨。
……阿雨,你人在哪裡?
快把不記得路的那一個自己,引回家來吧!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
眼前的一切,彷彿處在白茫茫的雪世界中。白而且潔淨,白而且美麗,白而且虛幻如夢。
嫋嫋白煙纏繞著那人纖細的腳,小巧雅緻的蔥玉十趾倏而收、倏而放的動作,擄獲他的注意力。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好像有點痛苦的樣子。
「哈啊……啊……」
苦悶中透露著淫 靡欲色的喘息,驟現的一瞬間,全身的面板跟著敏感地熟燙了起來。
這個聲音我聽過……是那個時候的……
拼命地集中視線,想看清那隱藏在柔和輝光中的人兒模樣,但侷限住的鏡頭卻無法隨心所欲的移動。
只能以極慢的動作,猶如藉助他人的眼,靜觀其變。
畫面一轉,來到了肩頭處,呼呼喘息的小嘴,不點自朱。尤其上唇中央飽滿的唇珠性感撩人,軟綿綿似糖的下唇,可愛可口,讓人不禁遐想淺嘗深吮的滋味,會是怎樣的甘美甜蜜。
細頸下,沿著就女子而言相當寬挺的鎖骨,來到薄薄的胸……意外的沒什麼肉,可是皎潔近透明的膚,包裹著一層由內而外渲染開來的淺櫻紅暈,煞是動人心絃。
好想親吻那看來像果凍般光滑又有彈性的胸……
「哈啊……哈啊……不要看……不要……□□……好丟臉……」
細細長長、十分骨感的手,捻起一邊的桃紅小珠,又擰又擠地搓揉著,不到片刻硬挺的果實便脹出鮮豔緋色,跟著激烈吟喘的薄胸,快速地上下浮動。
「……那裡好疼……我的乳頭……快點咬我……我要□□咬我,求求你……」
貝齒忽地含住了食指指骨,啃著,下顎左右搖晃,短短的黑色髮絲在白色床單上磨蹭著。
「哈啊、哈啊、啊嗯……」
陷入恍惚、忘我境地的甜美沙啞嬌吟,一波越過一波高亢。
……可惡,讓我看看你的臉,你現在又是什麼表情?……一個人會做得這麼high嗎?你自我安慰給誰看?那個讓你如此情難自抑的傢伙是誰?
「哈嗯……哈嗯……」
呼吸開始緩和,似乎是翻過了一座高峰之後,雲霧漸漸地散開……
好,就是這樣!讓我看,快讓我看看你!
「□□、□□我愛你……」
不,不對!為什麼光線越來越亮了?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