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跑邊這樣想。
最終敏捷度和體力仍是比不過江越養的一幫精英,被不知多少手按在地上,然後是不知道多少個手腳落到身上。
肋骨,胸腹,頭頂,都在痛。
很久都沒有這麼痛過了,我是個很怕痛的人。
當我再沒有力氣反抗時,一雙穿著義大利小牛皮的腳走到眼前,江越的聲音在頭頂想,“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要亂動腦筋。”
我遂放棄最後的抵抗,任眾隨從把我揪起來拖到車上去。
隨後江越坐上來,看看癱在座位上連手指都懶得動的我片刻,將手伸過來,攤開,掌心裡面仰著一管藥膏,叫藍色的寶石花在上面盛開,格外鮮豔漂亮,“特效藥,試試看?”
腦袋裡閃過程碟的臉,身邊還有什麼人是真。
將藥接過來,我瞪著他,“還有沒有?”
他有些疑惑,“做什麼?”
“以後備用。”
我的口舌之快自然無法撼動他半毫,一路喋喋不休,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車子往青金總部開。
已有三年沒見過個葛宅的樣子,這次回來裡面依舊金光燦燦富麗堂皇。
江越不知搞什麼鬼,自始至終都沒有捆我,只是一堆漆黑的 保鏢跟在身後,以一敵百的功夫,我還尚未修煉到家,所以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我的恢復能力還真快,鏡子裡面自己發青的眼下,也就半個小時,竟然行動如風,沒有一點障礙,想想半個小時之前,我就是一堆爛泥,骨頭都成了粉末。
洗了澡,抹了藥,一切道理乾淨,保鏢把我押到書房。
他正在裡面處理成堆的事務,頭髮揉的有些亂,看起來少了幾分斯文。
被按到沙發上,看著左右兩個山樣的保鏢,確實體會到了葛金盛自殺的心情。
“你到底要怎樣。”
江越抬起頭,“我沒想過要處罰你,”他皺起一邊的眉毛,“雖然你沒有殺胡燦,還想方設法的逃跑。”
“看來你是想讓我坐在這裡和你大眼瞪小眼?”
“我確實有事情同你說。”他悠閒的站起來,慢慢踱到我面前坐下來,輕輕揮手,讓兩個保鏢退了出去。
不知道又有什麼陰謀詭計。
“再去殺胡燦麼?”
他瞟了我一眼,頗平靜又帶著那麼點無奈的嘆息,語氣極乖巧,“我想……我可能愛著你。”
但他的手並沒有說話的語氣那麼老實,趁著我因為這句話沒反應過來探進襯衫的下襬,一路而上,撫上胸。
他的手很冷,放在那種敏感的地方,立刻驚醒我。
我按住他放肆的手,“迷城裡多的是MB。”
他的身體貼過來,速度極快,將我壓在沙發上。
反抗沒有用,他只輕輕一扭,我就被鉗制的無法動彈…………身體正常的情況下,我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江越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垂下來,與我只有幾毫米的距離,“可我不愛他們。”
襯衣完全被他撕開,釦子噼裡啪啦蹦了一地,情急之下我依然選擇口不擇言,“我他媽不愛你這個變態!!”
他停下來,順手甩了臉上的平光眼鏡,笑得格外冷,“這不是我所關心的。”
皮帶卡啦被他抽出來,然後是褲子,他居高臨下看著我,“林朝陽,我該教你認清現實。”
他的唇壓過來,蓋著呼吸隔絕了氧氣,我咬他,被他輕易閃開,然後又是吻,我鬥不過他,永遠。
他的手指往下,握住我下身的器官,仍不免遺憾,“依舊沒有反應呢。”
我衝他冷笑,“你若是女人,也無需這麼賣力。”
“只可惜現在情況,我更像是一個男人。”
“我以為我有權拒絕和你上床。”
“你沒有,你得聽我的話。”
你看,他只是以愛之名對我做他想做的事情。
這一卻,不存在接受與不接受,只有奴役與被奴役。
然而這次確實有所不同,他沒有如同上次那般狠。他要我對他有反應,說不定什麼地方正放著攝像頭,等事情過後他又可以拿來羞辱我,踩碎我的自尊。
不過仍讓當我是一條狗罷了。
我放棄抵抗。
江越極滿意我的配合,咬在我脖子上,溫柔的說,“這樣乖乖的就對了。”
有什麼冷的東西擠入直腸,然後是他的手指…………他並沒有好心做足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