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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他聽了立刻嚴厲起來:“朝陽!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別人再怎麼作賤你你都不能作賤自己!你要記!”

我勾勾嘴角,不吭聲,被人作賤和自我作賤有什麼區別,被人殺與自殺有什麼區別?哼,沒有區別。氣節有什麼用,自尊有什麼用?沒有。我這種人其實是用來殺一儆百的最佳教材,所以說起死來也會物有所值。

見我沒有回應,鍾叔又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從小就這麼倔的的性子,想來以後你也不會改,不改改的話你死的快,小心點。”

我回頭對笑他:“鍾叔,您老也是叱吒風雲了大半輩子,怎麼倒怕起死了,死的人又不是你,擔心什麼。”

死,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再勾勾嘴,是一道絕望的弧。

他瞪了我一眼,氣的不願再張口,也是,或許有人願意對牛彈琴,但想必沒有誰會有耐心日日夜夜對牛彈琴。

第十章 林朝陽(7)

把車開回青金已經是凌晨,這樣正月初一已是過了,按照現代人類的傳統,初一過了年的味道就立刻淡了很多,後來仍是不免被鍾叔唸了一路,耳朵上起了一層繭,幾乎連聲音都聽不見了。

想著鍾叔臉上的表情,我掌著方向盤暗自在迎面而來又一閃而逝的燈光中笑起來,我可是真有這麼可憐麼,其實我現在過的很開心呢。

回了葛宅,開啟門走廊上僕從為我留了一盞燈,伸腳把鞋東西各甩一支,反正有人收拾。提提塔塔上樓去自己的房間休息。門剛剛推開一條縫我就停下來,裡面燈亮著,物品擺放整齊,不過多了個江越在裡面坐著,手裡拿著本書看。

那手指神態仍是個優雅的公子。我暗自感嘆悄悄把門合上,躡手躡腳準備下樓去客房誰。

“進來。”江越的聲音從門後傳來。

這便是被他發現了,沒有躲的餘地。

我不貓腰了同時放鬆步子繼續往樓下的客房走。身後的門開啟,他的胳膊伸出來敏捷的將我拽近屋裡,咔嚓,上了鎖。

我不喜歡鎖門,尤其是別人來鎖我的門。他要什麼,我其實是知道的。

看看他的臉,我極冷靜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