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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什麼夢話麼。”

“夢話?”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林哥你在床上一睡不醒還休克了半分鐘,差點沒把我的心臟嚇出來。夢話,林哥你的嘴咬的死死的,醫生要檢查舌頭還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再哦了一聲,從床上微微起身,他立刻拿了個墊子過來。有了些力氣,我對他說:“高林源,我剛才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些死去的故人。”

他掏掏耳朵,叫我打住還有些不耐煩:“林哥,你這是幻象,說的迷信點兒就是小鬼在招你的魂,讓你下黃泉去碧落。”

我笑笑:“或許是吧,我只覺夢裡他們過的都很好。”

高林源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林哥。改明兒我去廟裡請個符來幫你驅驅邪,你現在陰氣太重。”

不是陰氣太重,,是殺孽太重吧,我想,但這話沒有出口,身上感覺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問他:“同文先生的見面安排好了沒有?”

“下週二,你還可以躺四天。”

我失笑:“搞得我跟要去決鬥似的。”

他切了一聲,話鋒轉開:“誒,這幾天這麼辛苦,你把我的勞務費加班費還有上次拖欠的工資獎金都給我算算。”

我眯眯眼睛,極痛快的說:“行,十年結完,每個月多給你五十塊錢。”

他憤怒的嚷嚷:“你怎麼跟某某通訊公司學?!”

第十一章 不言愛(2)

見文老闆這天高林源查了黃曆,據說諸事皆宜。

我拍著他的肩膀表示愉快,“今天是個好日子。”

按照青金的習慣,我們要比預定時間早一點到以示尊重或者別的什麼。

趁著文老闆沒來,我們抓緊時間閒磕牙。不過也就是他們在那邊說,我負責聽罷了。說的也都是寫口水話,中心思想離不開美女或者小兔子,常贊把徇子也叫過來,所以談到小兔子們的時候他保持高調的低調(也就是負責聽不負責發表意見)。

許是我插著手在一旁聽的暗爽讓他們覺得極為不爽,於是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來。

常贊拉著旬子,端著臉上上下下把我瞧了瞧,末了才說:“林哥,不是我說你,什麼時候你也開始身輕如燕啊。”

我抬手按按自己的臉,確實有瘦骨嶙峋之感:“還不至於你說的這麼嚴重吧,頂多少了幾兩肉。”

常贊嘖嘖兩聲,拍拍徇子的後背,“你得向我們家徇子看齊,男人和女人一樣,得有點肉抱起來才舒服,不然少爺他……”

高林源給他一爆慄,“誒你,你口無遮攔了。”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旬子本身就瘦的有點不正常,除去天生體質弱,還有原來常贊老整他,弄得他店裡面沒什麼生意,偶爾他心血來潮還得砸一兩件東西,瘦成那個樣子也是應該的。

不過自從他認清自己的想法以後,給旬子三天一小補五天一大補,幾天沒見,倒真是讓他長了點肉出來,看起來挺健康,臉色也很好,不像原來總是黃黃的臉色。用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白裡透紅,他們家徇子倒真是與眾不同起來,似乎最近常贊還多出半個情敵什麼的。

我衝徇子親切的笑笑:“你呢,別老聽這傢伙的,他也就會耍嘴皮子會動手,動腦子的事還得你來才行。哦,他要是揹著我搞體罰,只管告訴我,我要他半年都見不了你一次。”

旬子的臉紅起來,縮在常贊懷裡不敢出來,我本來還想取笑一番,忽然聽到有人開門,連忙做好,一臉嚴肅正襟危坐。

進來的是某個低階別的特助,報告說文先生已經來了。

我微微一笑:“請他進來。”

高林源小聲道:“林哥,你裝的倒是有模有樣。”

我斜他一眼。

半分鐘後文先生走進來,衝我也是微微一笑。很年輕的男人,穿川久保玲的休閒西裝(看樣子他並沒有把這次會面看的很重要,我目前估計他有一個很強硬的後臺)眉毛長的很秀氣,不會超過二十三歲,多少有些臉熟,總覺在哪裡見過。

高林源起身引薦了一下,指著我說:“這是林哥。”

我再斜他一眼,典型的多此一舉。

文先生衝我笑笑:“林哥好。”

他這一笑我便想起來,他就是那天在傾才門口看到的看門小弟,但隱隱又覺得不止如此,似乎在更早以前也見過。

他倒是一個聰明人,見我多看了他兩眼便自顧自的笑笑,“其實我的全名是楊之文,楊之臣的弟弟。”

我笑著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