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了許多九州的地理背景和五代十國的歷史背景。講述的是在一個各國混戰的歷史時代,亡國皇子付戚如流星般悲情傳奇又短暫的一生——幼年時國破家亡淪為敵國奴隸,年少時逃出敵國□重回故里,六個春秋的養精蓄銳臥薪嚐膽,最終鐵蹄踏平敵國的土地並將曾經侮辱自己的王逼上懸崖。
靳洋當時很好奇,那個時候才剛剛回國1個月的自己,連中文都說不準,為什麼陸景之會找到自己呢?
陸景之當時就坐在話劇社的竹編椅上,食指敲著扶手對還是孩子的他莞爾一笑,用地道的英文解釋道,“我要這部劇的任何一個細節都十分完美。劇本里面,付家有高加索人的血統,你十分符合要求。無論是中文還是演戲,我都會教你。”
靳洋從那時的思緒回來的時候,劇情已經發展到了付戚復國戰爭的時候。他站在軍隊的最前頭,身後,燈光師在幕布上打出千軍萬馬的影子,廝殺聲在學校的大禮堂裡迴盪。付戚卻只穿著他戴孝時的白色長袍,青絲用簡單的白絲束起。他迎風而立,飄起的絲綢勾勒出少年修長又略顯瘦弱的身軀。
他不帶盔甲,只是穿著他戴孝的白袍,手持一把長劍——那種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超然更增加了這個人物的悲劇效果。靳洋的聲音作為內心獨白響起,聲音略微低沉,中文的咬字也很清晰,“看見那密密麻麻的箭雨撲面而來,我就有撲上去的衝動。人如果死了……是不是可以忘記那段被侮辱的歲月?”
身後計程車兵不斷地在吼叫著,“殺!殺!還我大付江山!!”
付戚卻在此時淒涼地一笑。國仇家恨都在他一人身上,他想死,卻有千萬人逼著他活下去。
他微微把玩著手上的劍,幾乎是用輕笑的聲音,低低地說了句,“殺。”前方戰士的鮮血瞬間染滿他的白色衣袍,那美麗宛如致命的罌粟,危險又吸引人靠近。
這裡是全劇的□。那把玩手上長劍的動作,孱弱卻內心陰鷙的少年亡國皇子的極端矛盾形象,以及他求死不得的內心戲,已經顯示出了當年靳洋的表演實力。
西奧按下暫停,“我前幾天還去看了你樂隊的現場表演,有一段你還有伴唱吧。唱歌演戲都不錯,長相也符合現階段的審美標準,不做這行真是浪費。”說完還望著靳洋微笑。
這個人明明就把自己的所有事情都打探清楚,也不怕自己覺得不自在,說的時候還能那麼輕鬆地微笑。
靳洋覺得,這個工作跟陸景之沒有任何關係,也是靠自己的魅力爭取來的,心裡已經應予了,但表面上還擺出猶豫的表情,開始打聽起來公司的知名度、分成還有工作的具體細節。
西奧和靳洋解釋的時候依舊保持著笑容。他說,B…star是家剛剛成立的小公司,但是不要懷疑哦,社長是曾經很有名的樂隊成員,最近才出山。B取Bright的首字,寓意“光明”,也主要表明了社長大人的立場:女明星他老人家handle不住。公司如今已經爭取到一個伴舞團隊和樂隊的經紀合約,正在打造屬於自己的公司藝人。由於是第一批藝人,也可以說是公司的元老,分成好說,以後甚至有很大機會擁有公司的股份。
至於工作的具體細節,西奧則是擺了擺手,“以你這種業餘的水準,想要馬上開始工作是不可能的,先簽約成為公司的練習生吧,公司會幫你安排一系列的課程,全面塑造你的形象。在這期間,公司會提供住宿,還有相應的補貼,最低生活消費應該不受影響。”西奧意味深長地瞄了瞄靳洋家茶几上的菸灰缸,“當然,這期間你還是可以在樂隊進行演出的,不過正式簽約成為藝人之後,就禁止在公共場合曝光自己的形象了。”
靳洋聽後,也沒有馬上點頭,只是說,“我要跟我樂隊的成員商量一下,你先把合約留下來,我看看。”
西奧也不急,留下了名片,依舊笑得如春風般和煦,“好,想好了打電話告訴我,隨時都可以哦。”
最後一個輕佻的尾音讓靳洋嘴角抽搐了一下,“不送。”
作者有話要說:西奧是我心頭肉,不過不是小受之一。
☆、第五章 公司
第五章社長
樂隊的排練結束後,女王陛下Lily坐在擴音器上抽菸,靳洋仍坐在架子鼓上隨意地敲打著節奏,安野和李牧在收拾東西。
Lily點了點自己手上的煙,“喂,光頭,今天晚上吃餃子。”
李牧好像已經對Lily的隨心所欲習慣了,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另兩小孩,“今天晚上如果沒有什麼計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