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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個PUB的二樓,而且都是工作人員,沒有請任何的媒體人員。只能儘可能的希望,剛剛沒有工作人員把兩人接吻的樣子拍下來。

許多人在大廳裡狂歡,靳洋和季落聲偷偷跑到了陽臺上,其實這時已經是凌晨,兩人卻都精神得很,明明在舞臺上那麼賣力的表演,仍然一點都不覺得累。

秋天夜間的風帶著涼意,季落聲看見靳洋依舊單薄的衣服,皺著眉頭進屋從包裡拿了條圍巾過來,給靳洋戴上,一邊叮囑道,“‘金獅獎’就要來了,同性的緋聞可能會影響到評委的選擇,以後還是要小心一點。”

這個圈子其實還是很亂,有程楓和他自己這樣的gay,也有些男明星即使是異性戀,也被有那些癖好的男老闆強迫著保養過。光鮮亮麗的外表,背後不知道付出了多少辛酸又為人不齒的努力和犧牲。就是如今德高望重,坐在那樣的位子上當評委的“老人”,當年也不知道是上過多少製作人、投資人的床,才能混到如今的位子。

靳洋無所謂地攤手,“一個獎而已,年年都頒,就是拿到手了,也只是在我的label(標籤)上多了幾個字——金獅獎影帝。沒必要為了這幾個字,而改變我的生活吧,戀人反而是一輩子的事吧。”

聽到最後一句話,季落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靳洋說了什麼——戀人,是一輩子的事?

和陸景之相處的時候,靳洋就有想過一輩子的,因為他自己明白,如果兩人不能走過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不能有信心建立起一個和睦的家庭,對孩子的影響會有多麼大。就算他知道,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可能不會有屬於自己的孩子,曾經破碎家庭對他的影響,靳洋還是希望,戀人會慢慢變成親人,然後就是一輩子在一起,直到皺紋和白髮爬上他們的面頰,直到終老。

季落聲有些激動地摟住靳洋,他知道靳洋是認真的。

他喃喃道,“一輩子……真的是一輩子!”

那天晚上,靳洋罕見地在兩人的相處中,說了很多話。

夜風拂過他銀白的髮絲,他的嘴角雖然總是帶著笑,有的時候有些孤單落寞,有的時候又很是興奮。

他說他小時候在爸爸的工作室裡學了很多樂器,什麼都會一點,打鼓也是那時候學的。他很喜歡看書,記憶力很好,曾經是教堂裡唱詩班的一員,所有的小女孩都要爭著來親他的臉頰。

十歲那年,因為父親的出軌,所有的一切也幾乎偏離了軌道。父親和母親太早結婚,太早生了他,兩個人都只關心著那破碎的愛情和十年磕磕碰碰的破碎青春,沒有一個人在乎他的想法,說離就離,母親說回國就回國了。

十四歲那年,他用了玉石俱焚的方式報復了父親和許逸書,他以為父親會先譴責許逸書,沒想到,對著自己懇求父親回家的笑臉,父親最先感覺到的是恐懼——他聰明漂亮得太可怕了,年紀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隨後回到中國,遇到陸景之……

就連那段故事,靳洋也沒有保留,他曾經是真的很喜歡當年的陸景之。

這些都是靳洋的過去,季落聲喜歡這樣的靳洋,打心眼裡希望一直寵著他、愛著他,看著他不羈下去,看著他繼續沒心沒肺,看著他永遠都如今晚一樣,像個孩童一樣,遊戲人間!

**

天都要亮了,慶功宴才散場,基本所有人都喝得爛醉如泥,就連不怎麼碰酒的靳洋都喝了一小口。

沒喝酒的工作人員把靳洋和季落聲送回公寓,兩人回到公寓裡,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隨後倒床就睡。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傍晚,季落聲才迷迷糊糊地起床,開始準備做些東西填肚子,隨手開啟了膝上型電腦,連上了網。

季落聲把菜什麼都準備好了,由於飯還沒有那麼快好,他先把手擦乾淨,在電腦面前照例搜尋今日的娛樂新聞。

網上正刊登著演唱會現場的照片——靳洋上身的衣服脫了,汗水漫過他的上身,亮晶晶的。

幾乎每家網站的娛樂版塊都在大肆地報道昨天的演唱會,成本不高的演唱會上可謂是眾星雲集——戛納影帝靳洋、國際大師級別的吉他手Killer、國內著名的搖滾歌手為演唱嘉賓、還有師妹李薇的助興表演……

季落聲點開一家和他有聯絡的網站,這家網站由於受到了季落聲第一手的資料,開設專欄報道靳洋當年在國內作為hip…hop歌手出道的一些所謂“□”,有很多靳洋當年的照片。

網友不斷讚歎:唇紅齒白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