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同性伴侶一起撫養著一個小女孩,這沒什麼。”
舒飛略鬆了一口氣,睿睿從高遠那邊的座位跑了過來,攬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左邊親一口右邊親一口,可憐巴巴地懇求說:“明天我們可不可以讓高叔叔一起去?”
舒飛沉下臉,說:“別不聽話。高叔叔是大忙人呢,你一個小不點兒就隨便把人家一個老總的日程給安排了?”
高遠不緊不慢地說:“明天我倒是空著,正好可以陪你們一起去,再說植物園那邊遠,開車去方便些。”
睿睿高興得大聲說:“好啊,高叔叔答應一起去了!高叔叔太好了!”
說著,睿睿從舒飛身上跑下來,跑到高遠的身邊“吧唧”在臉上親了一大口。
舒飛又意外又尷尬,倒是高遠若無其事一般地說:“正好明天閒著,還說找幾個人打麻將玩兒呢,現在有了現成的牌搭子了。”
吃過晚飯後,高遠送了父子倆回家,正心情愉悅地往自己家住的坡地上走呢,忽然手機響了,一看螢幕,卻是昆哥打來的。
昆哥在電話裡說:“二少爺,你上次要我弄的人我已經弄過來了,是個醫生。你看你什麼時候過來一趟,把事情結了,總不好把人一直關著。”
高遠說:“我馬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裡小小地透露一下,小攻追小受可難了,現在是因為飛飛不知道他才對他客氣,真知道了絕對翻臉,所以,小攻必須有強大的親友團支援,睿睿算一個,蘇老爺子更給力,於是,這裡是三世同堂幫著小攻圍追堵截小受的故事~(≧▽≦)/~啦啦啦。
☆、第44章
。
高遠到了昆哥的地方,外面看著是個酒吧;裡面別有洞天;層層都有人把守,一般人難以窺見其中。昆哥四十多了;看起來還是那麼精幹;拍著高遠的肩膀問蘇老爺子好,又說:“二少爺,我這手邊有些事;叫王胖陪著你,他辦這種事多了;有分寸。”
高遠跟著王胖越往裡走越深,最後到了一個地下室,裡面關著一個男人;用手銬反手拷在椅子上。
高遠的記憶力算好的,更何況那一日使勁盯了這姓刑的幾眼,自然記得他的容貌。可是,這一看,高遠幾乎沒認出他來。那一張本來算是保養得當的臉腫成了豬頭,見了來人就喊得撕心裂肺地:“放我出去!你們要錢,我給就是了!”
王胖直接用一根木棍敲了他一下,喝道:“叫喚什麼!不想捱打就老實點!”
王胖拿袖子撣去椅子上的灰,笑得一臉巴結:“二少爺,來來來,您這邊坐。這是下午兄弟們從這混蛋口中問出來的一點東西,都記在這上面了,您先瞅瞅,再問他。”
高遠接過那張紙,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刑強,三十七歲,省醫院腫瘤科主任,同性戀者,1號,喜歡在酒吧等處勾搭小0……
高遠擰著長眉,視線陰沉,修長的手指嫌棄地拈著那張紙,冷不防地問:“你是醫生?”
邢強跟看到了救星一般,點頭如搗蒜地說:“是啊,我是醫生,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沒有借過高利貸也沒有得罪過誰啊,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只聽對方一聲冷笑,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含著一股子冷意:“你是怎麼認識舒飛的?”
“啊?”邢強先是驚訝地張大了口,他本沒想到看似純良無害的舒飛居然和黑社會有聯絡,但是問話的這人雖然長得一表人才,目光卻黑沉沉地好不嚇人。
正在猶豫間,卻見高遠頎長的身體往椅子上一仰,轉頭朝向王胖,似笑非笑:“看來你的手段不夠,他都不肯說老實話。”
王胖邁著虎虎生威的步子,凶神惡煞一般上前來,一巴掌扇得邢強口角流血,罵道:“二少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不要不識好歹地討打!”
高遠斯條慢理地說:“聽說昆爺最近喜歡養蛇,有一條眼鏡蛇王,說不定是本市的獨一份,能不能叫我也開開眼界?”
王胖會意,馬上說:“好,馬上拿來給二少爺看,就怕這一路上有些不長眼的撞死正好撞上蛇王了,被咬死了也是活該,恐怕還要浪費我們的力氣去挖坑埋屍。”
邢強馬上就懂了,搖晃著被拷在椅子上的手腳,悽聲大叫:“別拿眼鏡蛇來!我說,我什麼都說!”
邢強的思緒飄回到了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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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人前文質彬彬的刑主任居然混跡GAY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