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勃發的下|體曖昧地去磨蹭他的,對著他的耳朵眼說著叫人臉紅心跳的話:“你這是以實際行動來承認?你對她沒感覺,只對我有感覺?呵呵,你、硬、了!”
舒飛的臉紅得跟二度燙傷似地,忽然猛地抽出頭下墊著的枕頭,塞在他自己和高遠的頭之間,試圖人為地做出一道隔離帶來。
結果這樣只是方便了高遠,他大手一扯,就將那枕頭扯了丟去另一頭,然後將胳膊強勢地穿到舒飛的頸脖下面,以自己的胳膊給舒飛當枕頭,從而將比他矮半個頭的舒飛從頭到腳都箍得緊緊地,親密無間。
舒飛就窩在他懷裡,呼吸交錯,身體交纏。
高遠的聲音變得暗啞了起來:“以後咱們要是吵架了,就像今天這樣,與其奮起反擊,不如勃|起反擊。”
舒飛恨恨地罵:“滾,你也好意思,對著一個病人耍流氓!”
高遠故作驚奇地說:“你馬上就不是病人了,先頭我去問過醫生了,說想出院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還有,我還沒開始耍流氓呢,你怎麼就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哦,反正都擔了這樣的名了!”
舒飛心知不妙,試圖避開,卻被他隔著褲子一把抓住了下面,帶著點不輕不重的力道搓揉著,嘴裡的熱氣和輕浮的話語直撲舒飛的耳朵眼:“你那天說的話我還記著呢,來,叫我知道知道膨脹係數到底有多好。”
舒飛的血一下子全湧到了臉上,意識上想要推拒,想要遠離,可是,性經驗貧瘠得連手|淫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他哪裡禁得起這樣的挑逗?何況這隻手溫暖得似乎帶有無限的魔力,何況這隻手的主人亦是溫柔俊朗叫人無法抗拒?
舒飛穿著的病號服寬寬大大,類似棉質睡衣,褲子是鬆緊帶的,一點不礙事,高遠的手就順理成章地滑入了他的內褲裡,摸上了那已經半直立起來的玉|柱,耳邊傳來舒飛哭泣般的聲音:“別弄……”
高遠哄著他說:“傻瓜,弄出來才好睡覺,這樣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