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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去,「喀嚓」一聲,手銬那端在床頭邊沿的立柱上落鎖。

厲森倒吸一口氣,別過頭從對方的唇舌攻掠之中逃離。沒有餘暇調整一下喘息,張口就罵:「瘋子!給我鬆開!你又是想玩什麼?……不管你在搞什麼,放、開、我!」

「難為你準備得這麼周全,如果不用上一次,未免浪費不是嗎?」像是壓根沒聽見厲森的話語,司遙微笑著這樣說。

「你……」厲森還能說什麼?他已經快被氣瘋了,不僅是氣對方,更是氣自己。

明明是準備給對方用的東西,結果卻被用在自己身上?天底下還有比這更令人生氣的事情嗎?

簡直可惡透頂,他真後悔自己沒有在睡覺前就先把這傢伙銬起來以防萬一,結果居然……果然,變成這樣了……

他深吸幾口氣,努力維持正常語調:「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做什麼?……你要做?」

「既然你已經說出答案,我不再重複。」毫無愧色地說著,司遙移動到另一邊的床頭櫃,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隻軟膏樣的物體。

潤滑劑?厲森的嘴角抽動幾下。為什麼潤滑劑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該死的……這傢伙根本是早有預謀!

「你這混蛋!你到底放不放開?你不要又找死,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他惡狠狠地叫罵著,其實是因為很明白司遙不可能會聽話地放開他,而他也不可能從那麼牢固的手銬中掙脫,於是更加氣急敗壞,甚至想用腳踹。

一腳剛踹出去,卻馬上被司遙用手壓下,然後整個人坐上來,將他的雙腿部壓住,再也動彈不了。即便他想伸手去掐司遙的脖子,可惜距離還稍嫌遠。

司遙穩穩地坐在那裡,不緊不慢地擰下軟膏的蓋子,動作從容,讓厲森越發火大。

但同時他也越發清楚明白,不管再怎麼叫罵或是掙扎,都註定只是徒勞。

而且坦白說,從前他們做過那麼多次,甚至算得上是配合愉快,其實厲森早已不會排斥司遙對他做這樣的事。

問題只是,眼下這件事發生得太過詭異,太過出人意料。

「你這瘋狗……你真的瘋了是不是?你不是還在生病嗎?剛剛還說自己沒力氣,你就不怕做到一半突然斷氣!」厲森越說越來火,最後一句已經演變成惡毒的詛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司遙喃喃道。

「……你給我滾!」厲森簡直氣結。

要不是手被銬住,拖住了身體,否則哪怕是用頭去撞,他也一定要撞得對方腦袋開花,讓這混蛋做他的牡丹花!

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光,他的神情古怪起來:「如果像你之前說的,你這樣做是作為運動,而你運動的目的是想出汗……那由我來做不也一樣?我可以讓你出汗,也不必要你動,反正你不是正沒力氣?」

「你這樣想也不錯。」

司遙嘉許似地笑笑,可惜還沒有等厲森看到一點希望的光芒,緊接著他又說,「不過我要問問你,你想吃我已經想很久了,對嗎?」

「那又怎麼樣?」

「我再問你,假如面前擺著一份你念想已久的大餐,你會不會毫不留情地大快朵頤?」

「……」

「既然你預設,那麼結論就很明確了。正如你所見,目前我仍是病人,我的身體還很虛弱。以我這樣的狀態,如果任你饕餮蠶食,才是真的會斷氣吧。」司遙低嘆一聲,顯得無能為力。

厲森頓時又好笑又好氣:「我儘量輕點不就行了……」他辯駁,卻底氣不足,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男人在床上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