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說:“證明?怎麼證明?隨便找個人談個戀愛,然後告訴人家我是GAY,只想借你過度一下,從沒想過跟你過一輩子?還是去外面隨便拉個男的回來做 愛,然後每天跟不同的人交往,你想看的是這種證明嗎?”
陳為放下手,懊惱的說:“許巖,你別亂說,我怎麼可能是要你這樣證明,你明明知道的,沈磊不是東西,我看不過去,也不想你難過,你……”
“好了,陳為,我知道你是關心我為我好,但是,你的方式方法用錯了,我不是小孩子,離開誰就活不下去,我現在真的很好,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會遇到一個願意跟我一輩子真心對我的人,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毫不猶豫重新開始的。”
陳為看了看他,那樣的認真,不得不信。
“好吧,那你今天打算幹嘛,我陪你吧,我反正也沒事。”
哎……
這傢伙是認定自己在難過在傷心在放不下,如果不做點什麼,還真是對不起他的這份心思,“等會我們去唱歌吧。”
不喜歡一堆人唱歌,但並不表示不喜歡唱歌。
強打精神,帶著這個跟屁蟲來到市中心的一家□□,那裡的小包廂還是很有專業效果的,雖然貴了點,陳為可是一點沒跟許巖客氣,當即叫了兩瓶紅酒一箱啤酒,看那架勢,不醉不歸啊。
他到底是關心自己還是趁機訛自己呢?
許巖沒戴眼鏡出門,輕度近視的他看不清點歌屏,將陳為踢去點歌,他開了一瓶紅酒開喝。不醉不歸也是一個不錯的娛樂方式,他很久都沒這麼放縱過自己了,這個機會不錯。
兩個人幹掉了兩瓶紅酒,接著是啤酒,陳為已經有些醉了,邊喝邊吼,一首死了都要愛讓他唱得鬼哭狼嚎,許巖忍無可忍,將他踢開。
靠,老子花錢是買樂的,不是買罪受的。
搶過麥克風,陳為已經醉了,一推就倒了,倒在沙發上愣是一動不動。
許巖也有些醉意了,但還不至於神志不清,脫了外套給他蓋上,來到點歌屏那裡,點了一首陳楚生的《一個人唱情歌》。
我們到底怎麼了
那麼久都不曾聯絡
送你的音樂盒都已殘破
我們到底怎麼了
怎麼彼此變得沉默
是你只想著解脫還是我犯了什麼錯
一個人唱情歌
越唱越覺得苦澀
讓人淚流的歌怎麼忽然間那麼多
一個人唱情歌
唱得失魂又落魄
怎麼兩顆心那麼輕易就被上了鎖
我們到底怎麼了
那麼久都不曾聯絡
送你的音樂盒都已殘破
我們到底怎麼了
怎麼彼此變得沉默
是你只想著解脫還是我犯了什麼錯
一個人唱情歌
越唱越覺得苦澀
讓人淚流的歌怎麼忽然間那麼多
一個人唱情歌
唱得失魂又落魄
怎麼兩顆心那麼輕易就被上了鎖
一個人唱情歌
心痛無法再後撤
所有的承諾像泡沫一碰就破
不想再唱情歌
不願再唱情歌
只是受傷的 多情的人又多了一個
你和愛會不會還有機會從我世界經過
許巖的聲線是那種低調且華麗的中音,一首歌婉轉悠揚,沙發上熟睡的人翻了個身,忽略那個已經淚流滿面的人,輕輕罵了一句傻瓜,閉上眼,繼續睡。
包廂外,一個人恰巧經過,腳步不由停頓了一下,背後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駐足。
“貝總,您怎麼才來,都等您半天了。”
貝青雲轉身,微笑著走向那人,身後的包廂門依然半開半關,卻不見了那個唱歌的人。
而又有誰知道,許巖的公寓樓下,一個男人坐在車裡一個晚上,徹夜難眠,徹夜等候,可是,他等的那個人,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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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客吃飯
昨天折騰了一天,許巖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就聽到電話在叫。
“喂……”今早才回來,沒睡醒,加上之前的感冒沒好,聲音有點綿綿無力。
“……”
“喂,哪位?”看了下電話,不認識,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