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威脅著說完,直至看見齊言看著自己的目光裡確確實實帶著些惶恐才感到滿意。
說完卻真的從齊言身上爬起來,還順帶提他把被子蓋上,猶豫了一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對他說:“我現在回去,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另外,以後門都給我鎖緊點,別連門都不鎖就睡覺。你不怕有人溜進來?”
原來他進來的時候門也沒關好?齊言沒說話,只是聽他說,卻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最後點了點頭,卻又見凌沐晨想起什麼似的,又一下走了回來,從齊言抽屜裡拿出一把鑰匙:“我拿一把鑰匙,等下替你把門鎖了。”
齊言一下意思到他這意思是準備把自己關起來?有些不滿看了眼凌沐晨卻見他站在遠處忸怩了一下,忽的走了過來。
“還有什麼事情?”他抬頭看了眼凌沐晨,不明所以。
卻見凌沐晨低下腦袋,一下吻在他額頭上,這才起身,轉頭就走。
“有病啊…”齊言躺在床上愣了愣,一下意識用手把凌沐晨留在自己額頭上的口水擦擦乾淨。
他有時候真的覺得很奇怪,凌沐晨到底都把他當什麼?
只是玩弄的物件,又偏偏為什麼有意無意顯露莫名的溫柔?
……
一縷甚至有些灼熱的陽光從遠處照進來。
那天陳樵打電話給他,問他什麼時候把衣服換給自己,齊言才想起自己某年某月問他借了件衣服,他想著馬上就要出差了,於是準備去把衣服還給他,但是陳樵卻又突然問他是不是和莫寒啟鬧掰了。
“你在說什麼?”
“言,不要瞞著我好嗎?之前問的時候你不願承認,我也就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