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凌沐晨不喜歡喝酒，他討厭酒味。

“凌沐晨，我還想你不來了呢。不過…”許莫早知道他的性格，若不是這大少爺實在無聊了，怎麼願意和他混一道。他和凌沐晨雖然從小認識，可不是一路人。狐疑看了眼凌沐晨，繼續沒問完的問題：“你剛才一直傻站在那幹什麼？”

凌沐晨微微側過身來，回頭看了眼許莫，目光依舊冷冷的。

“你看見了。”這話說的倒不是驚訝，畢竟凌沐晨看來，似乎沒什麼值得驚訝。

“是啊，你剛才幹嘛呢？”

“沒什麼。”凌沐晨懶得搭理他，凝眸看向遠處，忽的又說：“只是看到一個故友。”

“故友？”聽他這話許莫差點沒笑死，捧著肚子誇張說：“凌沐晨，你也有？有…朋友？還故友？”笑完以後又覺得自己說的太過過分了，凌沐晨一隻手已經拍在他後腦勺：“管太多了。”他只是確實覺得有點熟悉，又不喜歡和別人說起自己的事情。

他自顧自一個人走在前邊，修長的雙腿在燈光下被拉扯的更長，許莫跟在後邊正好能踩到那影子，卻愣生生避開來。

凌沐晨從來如此，絲毫不等跟在後邊的人。因為他是從小就出生在爾虞我詐的豪門世家——那裡可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舒服，而是如同戰場一樣可怕的地方。所以他從來只相信自己，也只和自己為友。

也因為這樣，許莫並沒有看見素來高傲而冷漠的大少爺眼中那難得的令人不解的目光。

他們兩人對彼此都知根知底。偏偏也有不知道的——那就是他從來不知道凌沐晨究竟對什麼在意。因為記憶裡這個人好似對什麼都不感興趣。最可怕的是，這個人恐怕對他自己——“凌沐晨”這三個字都毫不在意。

同一時間齊言和北堂葉人都已經走到門口了。

北堂葉半低著腦袋，他原本就高出齊言不少，即便如此齊言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