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他最先去接近龔爺,原來這樣後招才能使用。“龔爺支援哪邊?”“他哪邊都不支援,他中立,畢竟是庚家的老人,到底是看得透徹。”徐離先說到龔爺,語氣中有些讚許,這種鬥爭不管最後誰坐上了王位,對庚家都是兩敗俱傷,沒有任何好處。
“好了,你回去吧,現在你是二爺的人了,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幫助你了,以後估計那些欺負你的人也會收斂了。”張思磊起身告辭,徐離先塞了個用油紙包著的東西給他。張思磊把油紙放進外套中,天氣微涼,他穿著的外套也寬鬆,所以別人看他外套鼓起也只當他是穿的多,不會懷疑到裡面藏了東西。
回到家,張思磊拉上窗簾,拆開油紙,是一把槍——就是餘老大死前拿著後來被徐離先收回的。徐離先給他槍應該是給他防身用,他自然會好好收著,他把槍放進床墊下,躺在床上,張思磊閉上眼把前因後果梳理了一遍。
從他殺死吳航開始一切便不在順著他本人的意志前行了,到現在他都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麼招惹到林溫柯,讓他在自家的房頂上安攝像頭,以至於現在處處被他擺佈,而且張思磊總有種感覺,他會被派來當臥底,也不是林溫柯的計謀,只是他一時興起,但讓張思磊相信林溫柯是個魯莽之人,從他安□□庚家的棋子又顯出了冷靜卓越的智慧,種種跡象說明林溫柯更趨向於一個肆意妄為的聰明人,他的聰明帶著任性和不安分,對出人意料的事情有著莫名的追求,不然張思磊現在會是個安安靜靜的逃犯而不是一個受人擺佈的臥底。
他不清楚林溫柯是如何向眾人解釋他的失蹤,又是如何控制蕭琛讓他安分,到現在他都沒在新聞或者網上看到他的失蹤啟事或者死亡的報道。張思磊知道林溫柯在一點一點切斷他和原來生活的聯絡,然後徹底掌握住他的一切,張思磊自然要反抗但不是現在,他如今只有一步步按照林溫柯的計劃才能找到反抗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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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庚灝
第八章庚灝
“古大刀你可得和張思磊好好道歉才行,昨天宴會上你手下做出那種事情,你也有責任啊。”次日,張思磊被龔爺叫去,關心得問了張思磊幾個關於昨天事情的問題,隨後責怪的點了古大刀的名。張思磊自然不能受古大刀的道歉,而且古大刀也不會真和他道歉,只要眾人知道這件事龔爺偏袒他這一方就行,不過樣子還是要擺得,他趕緊說道:“古大哥也是受到小人矇蔽,也不能怪到他。”
“雖然張思磊不追究,但你做大哥的可不能真什麼表示都沒有啊。”古大刀點頭應是,下午張思磊就收到他的表示——金箔貼的關二爺的塑像。張思磊留下來吃了頓飯,就回去了,不知後來龔爺留眾人商量什麼事情,幾天後他才知道,龔爺正式宣佈他為接班人,然後沒幾天就辦了儀式認他做了乾兒子。許多人都弄不明白龔爺的決定,連張思磊都不明白,雖然這個位置是他的囊中之物,但龔爺居然比他還心急確實不合理,而且他現在根基淺薄,龔爺手下的人根本不服他。
在碰了幾次軟釘子,委託總是莫名的失敗後,龔爺單獨把他叫到房間,“我知道你和外邊那些人一樣奇怪我突然升你做接班人的原因。”龔爺似乎比張思磊上次見面時更老了,頭髮灰白,眼睛也開始渾濁起來。“孩子,我活不久了,前不久我檢出了胃癌,過不了多少時間我就只能靠在營養液過活了,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突然的決定了嗎?”
龔爺的眼中是令人心驚的平靜和認命,對於死亡他表現得十分的安詳,“你知道我為什麼偏偏選你嗎,我們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我很欣賞你,欣賞的就是你從骨子裡透出的狠勁。”
“我腦子也開始不清醒了,護你也護不了多久了,趁著我還有時間,好好管教管教那些不聽話的下屬,別讓他們騎到你頭上,也別讓我看走眼。”龔爺開始犯困,他疲憊的躺在床上,沒一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看得出來,病魔折磨著這個不過四十的中年人精疲力盡。張思磊帶上門,下樓時遇到龔爺的管家,管家給張思磊一疊檔案,全是龔爺手下的把柄,有大有小。
有了這些把柄,張思磊控制住大部分人,好好對付那些和他作對的人,那幾天新聞一連播出好幾個墜樓身亡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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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暗沉,細密的雨滴像釘子一樣直直下落打在黑色雨傘的傘樑上,發出啪啪的悶響。張思磊舉著傘身穿黑色的西裝沉默的站著,褲腿因為雨點撞擊地面的反彈而潤溼成更深沉的黑色。張思磊身邊站著許多跟他一樣打扮的人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