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放開,兩人的手上全是汗。
庚灝一隻手摸出鑰匙,一隻手開門,非常不方便,但他牽著張思磊的手還是握的死緊,一點沒有放開的意思。一進門,庚灝猛地把張思磊推到牆上,不管不顧的去親吻他的嘴唇,鼻息交融,庚灝甕聲甕氣的問:“他有吻過你嗎?”聽到張思磊嗯了一聲,吻得更兇狠了。
張思磊摸索著開啟電燈,庚灝枕在張思磊的肩膀上,呼吸著張思磊的氣息。張思磊嘆了聲,捧住庚灝的臉頰,蜻蜓點水的輕輕的貼在庚灝的唇上。
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臥室,張思磊被推倒在柔軟的床,床還附有彈性了起伏了幾下。庚灝覆在張思磊身上,所以他也跟著上下起伏,兩個人不由笑了,悶悶的笑聲在胸腔裡震動。笑完了,兩人便繼續方才的事情。
與庚灝冷硬的外表不同,庚灝有著異常柔軟的嘴唇,庚灝放緩的速度,極其溫柔的去舔咬張思磊的下唇,兩人都很舒服。情正濃,意也酣,張思磊舔了舔庚灝的脖子,喘著氣問:“你有套嗎?”聽到他的問題,庚灝啃咬他胸前的肉粒的力度重了幾分,他伸手拉開抽屜,拿出一盒寫著‘激情螺旋’的紅黑盒子。“居然是螺旋式的,好糟糕。”沒想到庚灝這麼一本正經的人居然還會用除正常版以為的套,悶騷啊。
庚灝挑眉,拆開還沒開封的盒子,拿出一包,正要為自己的戴上,張思磊制止了他,“你確定是給你戴?”庚灝的臥室的窗戶正對著馬路,兩人也沒拉窗簾,五彩的霓虹燈就從窗戶外透進來,映在張思磊帶著水光的嘴唇和胸前,顯得過分的粉紅但又出奇的性感。庚灝自然懂張思磊的意思,對於上下的問題,他倒是不在意。不過既然張思磊在意,他當然會順著他。
庚灝撕開塑膠包,抽出一個凹凸不平的套,一邊低頭親吻張思磊,一邊為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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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第十三章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昏沉的太陽彌留於天際,橙黃的陽光鍍在昏迷的林溫柯身上,他面色慘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的腹部的小刀還在那,因為林溫柯一直昏迷也就沒有移動傷口造成二次傷害,於是恰巧小刀反而堵住了他的傷口,沒再流血。
林溫柯悶哼一聲,睜開了眼,他看著空無一人的書房,靜默良久。這時,他看到擺在書桌上的蛋糕,居然不顧傷口,就撐起身,去拿——結果便是鋒利的刀刃把傷口劃開得更大了,蛋糕也因為他拿不穩,上面朝下掉在地上。
林溫柯像現在才意識到身上還插著一把刀般,他後知後覺的垂眸看著腹部,然後他直接用力把刀拔出,刀刃上還沾著碎肉,傷口噴出幾股淤積的血後又開始以正常的流速流出。林溫柯卻沒有去理會,他用手去抓起一把地上蛋糕的奶油,胡吃海塞的往嘴裡抹,並不大的蛋糕很快被他吃完了,他便又吮淨手指。——這是思磊給他的。
林溫柯虛弱的推開書房,一步一搖的走下樓,傷口的血因為他的動作流的更兇了,在他身後留下一小灘一小灘的積血。他來到壁爐的時候,脫力得跌倒在離壁爐幾米遠的地方,他不得不匍匐前進,抓了一點木炭的灰燼塗抹在傷口上,灰燼的質感像一顆顆比沙子細的顆粒,摸在傷口上,雖能止血,但也疼痛萬分。
林溫柯又抓了一把灰燼抹上,整個人疼得幾乎要抽過去。但他沒有,他還要儘快見到張思磊,他很害怕張思磊會跑出國,所以他現在要爭分奪秒的爭取儘快的去找他。他復又站起來,捂住傷口跑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僕人見到林溫柯都嚇傻,再見他身上還都是血,傻得更厲害了。林溫柯指著一個看起來年輕力壯的青年,“你去外面打電話123xxxxx叫人,現在就去。”青年呆愣愣得,心中困惑,書房裡不是就有電話嗎?不過他不敢多問,悶頭就跑了出去。林溫柯鬆了一口氣,這時他才指著一個年老的女僕,“去拿老酒和乾淨的布,給我處理傷口。”
。。。。。.
林溫柯確實沒有料錯,他找到張思磊的時候,他正要坐飛往德國的飛機。雙方人馬在機場的候機廳對持,林溫柯痴痴地看著張思磊,可張思磊看他的樣子就像看著街上的死老鼠。“只要你不出國,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的身邊,可以嗎?”就在雙方的人馬以為要大幹一場,血肉橫飛的時候,林溫柯突然認輸了——在明顯他佔優勢的情況下。
林溫柯的模樣還是張思磊初見時一般,英俊的臉上滿是陰鬱,即使笑著也叫人不舒服。但張思磊突然發現林溫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