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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

“他走了,東西在他身上。”潘小嶽回答:“我不認識他。”

一名打手立馬拿起對講機:“小陳,老傢伙出去了!你攔住他,必要時做掉他!”

潘小嶽臉色煞白,他忘了大門口的保安,走廊裡的侍者!他們都有對講機!難怪他們這麼有耐心地在後面追,沒有清場,原來他們根本有恃無恐!

彭閏會遭到怎樣的追殺?是否真的會被殺掉?

那孫弘呢?二樓又有多少個這樣的黑衣打手?他們又攜帶了怎樣的武器?

潘小嶽被一名打手推在玻璃門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上樓的那個是誰?”

“不知道。”潘小嶽不回答。打手抓著他的頭髮,將他的頭撞在玻璃上,“砰”的一聲。潘小嶽一陣暈眩,不禁想起,他被周航舅舅毒打時的場景。那天孫弘救他的時候,高高大大,那麼輕易地就把他們打跑了。

接著潘小嶽看到另外一人亮出了刀尖,一把明晃晃的刀向他伸來。邊上的客人見了尖叫著退開。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潘小嶽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咬了抓著他頭髮的手一口,接著抓住那隻手,狠狠向下掰。那人手腕立馬傳來“咔嚓”一聲,這是潘小嶽自己都沒想到的。

脫離了禁錮,潘小嶽又抬腿對著那向他亮刀的打手的襠部飛了一腳,那人立馬痛得脊背彎成弓形。

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後,潘小嶽發現其他打手竟沒向他走來,而是眼帶驚恐後退。

我有這麼厲害麼?他們都怕了我?不,他們都是專業打手,還都有刀。一定沒那麼簡單。

潘小嶽轉過頭,看到小張領著一群便衣警察走來,手裡持槍。彭閏毫髮無傷,已經帶著手銬,站於一旁。

玻璃門開了。

警察們一擁而入:“警察辦案!”

“封場!一個都不準走!”

場內亂哄哄一片。人們尖叫著後退,將中間的舞池給空了出來。

潘小嶽抓衝上前去住小張的胳膊:“孫弘還在上面!”

小張笑道:“他沒事,剛還在和我說話呢。”潘小嶽這才鬆了口氣,目送小張等人上了二樓。

一樓還留了些警察。連郝晉陽都趕了過來,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檢查客人隨身物品,核實身份。郝晉陽過來和他打招呼:“剛才那幾下不錯啊!正中要害!”

潘小嶽無心和他聊天,只是定定地望著二樓。

終於,孫弘下來了,和其他警察一起,押著不少酒吧的工作人員,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梯。見到孫弘完好無損出現在他視線的時候,潘小嶽有種想哭的衝動。等他走近了,發現他的臉頰有塊淤痕,又一陣陣心痛。不過一會兒沒見孫弘,心裡像是受了幾個世紀的煎熬。而孫弘終究沒事,這時他才覺得累,有些虛脫。

孫弘看到了他,過來和他說剛才發生的事。他挺興奮的,就和他平時最喜歡的,和他說警局的事兒一樣,笑著,看著潘小嶽。

他說,他衝上去的時候,二樓有人正往外運箱子呢,箱子裡就是毒品,被他抓個正著。孫弘制服了幾人後,發現二樓有座小電梯,直通地下。連忙想,這是否就是密道,讓小張在附近尋覓是否有運載車,之前有人從電梯向下逃脫,現在應該正在逃跑途中。片刻後小張說,看到有面包車停在酒吧背後不遠處的小巷,便盯著那麵包車,果然有人上了車,還是從地下鑽出來的!就這麼截獲了所有毒品。

他像說書似的,潘小嶽則聽得心驚動魄,想著他究竟和幾人纏鬥,是否還被人傷了哪裡。他還想仔細看看孫弘,孫弘已經轉身投入了工作。

不久後謝明也來了,穿著警服。此後警察們在他的指揮下忙碌著,給在場的人做登記,檢查,筆錄。檢查後沒問題的離開,場裡的人慢慢減少了。

彭閏帶著手銬,跑去拉孫弘的袖子:“警察同志,你說過我幫你們,就幫我減刑的,是不是?你給個準信,我家三個孩子呢!”

孫弘還沒回答,郝晉陽就冷笑:“你還想著你家三個孩子?你都拐了多少別人家孩子了?還想輕判?我看你啊,死刑逃不了!”

彭閏眼睛睜得快裂開一般,喉嚨發出咯咯聲,衝著孫弘喊:“你他媽騙人!你騙我!”

孫弘回頭冷冷地看他:“毒品案,警方會將你列為汙點證人,酌情減刑。拐賣兒童的案子,還得看法院怎麼判。”

彭閏發了瘋似的跳起來想往外衝,但此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