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沒搶過。
其實張騰本來還是很有節操的,他身邊不缺人,犯不著去做拆散人姻緣的事,但今天被何揚這麼一激,就實在咽不下那口氣了。
典型的稍有能力的風流自大二世祖生活太平順想找些樂子的欠揍心理。
說張騰被顧羽喬迷住了倒也不至於,他對顧羽喬的印象是不錯,對方看上去也不是個玩咖,起初他也確實有找顧羽喬試試的念頭――儘管他跟人認真交往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的。
“兩位,又見面了,不介意我坐下吧?”何揚風度翩翩地走來,嘴上雖這麼問著,卻不等回話徑自拉開凳子坐下了。
顧羽喬一個眼神過去:你終於出現了。
張騰似笑非笑:“何大夫,真巧啊,坐。”無論是所謂的紳士風度還是看在劉局長的面上,即使再不樂意他都不會拒絕這人的加入。
服務員很有眼力見地送上了一套新的餐具。
何揚笑著道了聲謝,轉頭對張騰道:“張總,今天小喬有沒有給您惹麻煩?”他拿起刀叉。
張騰下巴一昂,笑道:“哪裡,小喬很乖巧的。”
何揚看向顧羽喬,眼中蓄著膩死人的溫柔,“他啊,雖然看起來乖巧,其實私底下也是很調皮的。”
張騰一頓,然後笑道:“是嗎?有機會我也領略一下,一定很可愛。”說著,他將一隻巴黎龍蝦放到顧羽喬碟中。
“看來你要失望了,小喬的調皮和可愛都只在‘自己人’面前表現。”何揚微笑著迅速把那隻龍蝦叉了出來,丟到一邊。
此刻,基本的餐桌禮儀都成為浮雲了。
如果用一句話形容顧羽喬現在的感受,那就是天雷滾滾。
他無語了,三個大男人之間,這言行還能再彆扭點嗎?這小言狗血對話是怎麼回事?他倆不嫌牙酸嗎?
“何大夫,你這樣恐怕有些不妥。”張騰朗聲道。
何揚從普魯旺斯魚湯中勺出一大塊鮮美的魚肉,開始揮舞刀叉――挑刺。
“哦?怎麼?”他明知故問。
“在這樣一個高階的餐廳,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粗魯的行為?”張騰爭鋒相對。
“呵,”不到十秒,何揚已經把魚肉處理好,他抬頭看向張騰,勾起嘴角,說道:“禮儀這種東西也是分人給的。”
聞言,張騰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明知道對方已經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