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合上之後翻臉,一個小嘴巴打到他臉上,
“做就做全套,我不喜歡這個。”
平穩撐起了身體看了他半天,伸手拿過了床頭的袋子,伸手揉揉剛被打的地方,順從的把腿架在平穩的雙肩上,在然後…
等平穩終於笨手笨腳的給他做完了潤滑之後安寧只覺得腿都僵硬了,自己的東西也早就軟了,睏意上來,剛想說要不算了吧卻發覺一個碩大的東西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入口,還沒來得及調整下位置就被頂了進來。以為自己已經被平穩的長手指開發好了的地方瞬間被異物感填滿,安寧深呼吸讓自己適應,可一口氣還沒倒上來就被平穩的衝撞打散。
安寧伸手扳住平穩的肩,調整著自己的氣息告訴他,
“我在上面…”
平穩愣了下,還是允許了。坐上去好歹能佔據主動,扶著自己發酸的大腿,小心的移動。平穩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連安寧這樣老皮老臉的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看看仍然沒有再‘恢復’的東西,再次抓過平穩的手想讓他幫自己。沒想到手到半空卻被誤解了意思,腰胯被大手握住微微上提,從下面被猛烈撞擊。安寧眯起了眼睛,長長睫毛的交錯下,平穩年輕的倒三角身材完美無籌。深處感受著他的熱情,安寧慢慢的硬了,平穩長吁一口氣停住了動作。
酒能亂性,但酒精麻痺帶來的惡果就是敏感度降低──安寧要楞一下才明白髮生了什麼。稍微活動一下慢慢的從平穩身上下來,看著自己剛恢復精神的分身,招呼他給自己口出來,卻對上平穩遲疑的目光。看到他的驚疑,才慢慢伸出手握住他的,上下擼動。安寧的東西生得漂亮,無論是顏色還是大小都很標準,經常有人為這個誇他,甚至舔弄不放。想著平穩這人怎麼這麼自私,幾乎是用按的壓下了他的頭,卻發現他的口活兒還不如他的手呢。身體還沒清洗,後面粘滑的感覺讓人不舒服,再加上平穩的手勁兒實在是有問題,弄了半天也沒有射的感覺。安寧有點兒生氣了,乾脆示意他不用弄了。自己起身下床隨口說了句,
“真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麼跟男人睡的。”去洗澡了。
等再回來,平穩還沒睡,還蹬著鹿一般的眼睛窩在被子裡看著他。安寧覺得有些抱歉了──剛才的話好像說的有點兒重。平穩一看就不是愛玩兒的人,估計也很久沒做了出來的快點兒很正常。自己也老胳膊老腿兒瞭如果他想再來第二次明天早上再說吧…
剛又鑽進被窩,平穩終於說話了,期期艾艾的,
“安寧…有件事兒我覺得我得告訴你。”
安寧悄然冷笑──肯定是表白!
“其實…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
一句話分了四句才說完,安寧卻覺得自己還是沒聽清楚。然後才忽的一下從被子裡坐起來,
“你什麼意思?咱倆上次不是…我看見你…”
“…上次是你一進門就自己把襯衫脫了,躺床上嘴裡嘮嘮叨叨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硬了,就自己弄了。”
安寧頭都要炸了,他想跟自己說這不是真的,試著冷靜,
“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之間要怎麼做?”
“那次之後,我GOOGLE了一下。”
再也無法淡定了,
“這麼說,你從來就沒和男的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