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什麼抗拒感的,所以在最後的爭風吃醋中選擇了他。
地質學者:的確如蟈蟈所說:理科、年齡相仿、懂人情世故。所以安排的是他們‘決定性’的第三次出遊,但就是因為太自信了,不容別人的點評指摘,特別是‘接近’於自己領域的事情,最終讓同樣自信若斯的安寧無法接受。
飛行材料商:錢、品位一樣不缺,也攤明白了條件,如安寧一般。的確安寧也興致勃勃的赴過約會。對方直白的宣稱了希望得到一個婚姻般的感情,幾乎可以說是一拍即合。但結果,仍然以安寧的錦衣夜行為結束。那臨下車前的一吻——一舔只是一根導火索。其實本質的根源在於那人的控制性——跟了我,就是我的。如果說作為一個純安寧可以將將接受這種宣告式的感情的話:如果是和二十浪蕩歲的孩子,或許可以把這稱之為一種幸福,但安寧不是了,最關鍵的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了——那後面提出的作為彼此能順暢下去的‘構想’才是安寧最不能忍受的——我可以接受你偶爾的出軌,只要你知道回來。
人都是感情動物,沒人嘗試過測量跟某人親密到多少的深度與密度之後感情才會發生偏移,當然這本就應該是因人而異的。別說這個人太瘋狂,我們身邊,即使是有了結婚證的異性戀夫妻這樣各玩兒各的齊齊出來扮模範夫妻的也並不是罕見的,從某種程度上說,此人最起碼足夠真誠。但他偏偏觸及到了安寧的底線——夢想中的那根——他因為從來沒實際嘗試過,所以潛意識中仍然相信會有個彼此忠貞深情的‘婚姻’。
所以他錦衣夜行,以一種貌似孤芳自賞實則破釜沉舟的姿態奔去了平穩那裡。竹筒倒豆子實話實說,自己是從另一個男人身邊回來的。平穩沉默了,但還是接受了他。並沒有什麼受寵若驚,只是你來了,在這裡,我身邊,真真切切又實心實意,完成了他們的第二次。
人的肌膚也是有記憶的,也因此吧,到再後來的無論是那個金髮的見習老師——有人說那是發情小狼狗,笑》。——還是飽經世事的心理學者:必然不會出軌,甚至是更學術意義的柏拉圖——不是不可以肉體,只不過要雙方共同努力——安寧還是微笑著揮手了。他很看得清自己:只是一介俗人,該要的,都想要,只不過能夠控制自己不爛而已。
從文章一開始就提到了,安寧與人的交往像是打卡:每人最多三次,所以才有中間和平穩的‘替代’,平穩這種沒經驗的都察覺出了中間的不對勁,更無論安寧。蟈蟈說的一針見血,那只是一種自欺欺人。沒錯,就是這樣,但一個本來理智的人肯自欺欺人的時候不能不說是因為一些原因讓他能甘願連自己都欺騙。
說實話,因為我從來不寫大綱,只是在腦子裡過個大概就開始打字,所以這個文真的是隨著自己寫下去才逐漸理清楚脈絡的——肯定比讀者要清楚的早一點,但是真沒早多少。這個文中,安寧到最後糾結的無非是一個所謂的圈子。這點我在後面的章節中也說到了——我們給自己劃出圈子,在其中恣意妄為,輕視甚至蔑視之外的。其實到最後才發現不跨出去不是因為不願,恰恰是因為不敢,怕出去之後外面的人會不能接受自己,所以寧可返回來繼續抱團兒。
在文章一開始,我就提到了安寧換了工作——從幾乎是GaY‘重災區’的時尚雜誌編輯換到了‘這個圈子’幾乎無人涉足的幼教從業者。必然的失落,幾乎覺得說不出去。如果‘圈子’中也是一個小社會的話,那可能就像蟈蟈所說,他的新職業毫無價值可言。但在一個更廣闊的空間中,比如對平穩、對平穩的同學朋友圈來說,這是一個值得‘巴結’的位置。也因為這個轉變,安寧開始審視自己,不單是自己更適合什麼職位,更多的是自己適應什麼社會位置。由此才有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怎麼出去玩兒,甚至將近宅男,給了平穩‘可乘之機’。
當然很多人也看到了,也在不斷的說,安寧被羅驥傷害得太深,一直沒走出來。其實我在文裡面至少三次提到了安寧的真心話。的確,初戀是難以忘懷的,特別是那種被雙方都肯定了的,甚至宣告於世的——雖然只是一個小世界。但就安寧來說,更多的是一種面子——曾經的他,那麼的春風得意,堅信於靠自己和羅驥的四隻手就能達到夢想的彼岸:在眾人落座的教堂中許下彼此的誓言,堂堂正正的袒露著彼此的愛情。羅驥走了,單身匹馬去試驗了,安寧的失落是必然的。但也就像他和蟈蟈說到過的那樣:從自己敢於平靜的告訴所有人被羅驥甩了的時候,就已經擯決了和羅驥的可能性了。後面多年的所謂放縱,其實只是對自己的不自信。當然這也有和羅驥比較的成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