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酒醉杜塞人還是能夠認得出來。這個人今晚跟蔚東他們還捉及呢,這蹲在那裡‘
鬼鬼祟祟’的不是于傑,是誰啊?這大半夜一定又是沒有帶鑰匙,要下門進屋了。
不破鎖,直接拆掉陽臺框拉門的軌道,拆門進屋。這個手藝住過這幢宿合樓的學子幾乎都會,
最多第二天再把門給安上。
杜塞酒多人膽大,也循著落水管爬上了二樓的那間陽臺。于傑今晚喝了不少吧,杜塞都到身旁
,他都沒有發現。
“要幫忙嗎?”杜塞的問話嗡裡嗡氣。
于傑被嚇了一跳,跌坐在地。杜塞想樂,這會兒又清醒了點,知道大半夜這不是可以大笑的時
辰跟地方。
蹲下,怕拍還有些痴傻的于傑,說:“別拆了,今晚睡我那去吧。”
于傑也是覺得今晚這門有些跟他作對,他在這裡已經倒弄好半天了。點點頭,乖乖地跟著杜塞
爬下管子,上了閣樓。
這兩個半斤八兩還是個環境控,知道到了宿合不好大聲喧譁。于傑喝的未必有杜塞多,但是絕
對醉的比杜塞厲害。這樣的四層樓,帶杜塞閣樓的小半層,馱著這個大傢伙,爬的杜塞舌頭都要伸
了出來。
進門來到床邊,立刻將於傑放下,杜塞再也沒了力氣,自己也側下了。
“東!東!”于傑輕呼。
“叫有什麼用啊?找去!”趴睡在床尾的杜塞,他還在惆帳呢,自己是想找都不知道該去哪裡
找,只能等了。
“他已經有了妻子跟孩子,我…我去還能怎樣?”
杜塞有些沒有聽明白,難道他跟自己說的不是一個人?不可能啊!
“什麼妻子、孩子?蔚東沒有帶妻子、孩子,他跟家裕一起來的。”半天,床的那頭沒有了動
靜,小小的鼾聲響起,杜塞矇頭也睡去……
大清早於傑就醒了,窗簾沒有拉上,自己不會不拉窗審就睡覺。睜開眼,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房間,自己的床。
“呀!”于傑猛地坐起,自己怎麼和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這是?杜塞!怎麼回事?
于傑頭痛欲裂,但是,怎麼回事?!于傑拼命地拼湊著昨晚的片段。腦中一閃,跳到床尾,大
力搖晃杜塞。
“杜塞,醒醒,東回來了是不是,是不是?”杜塞動了動身手,不要醒。于傑乾脆將他給扶坐
了起來,繼續搖晃他的肩膀。
杜塞這裡睡得正好,被他這般搖晃簡直惱火極了。眯眯將眼晴睜開一點點,于傑呀!昨晚就
不該收留他,搞得自己早上沒有覺睡。
杜塞不想醒,趕緊打發了他才好。
“回來了,回來了,在林教授那。呃…”杜塞已經被扔下了,歪倒的姿勢,繼續睡著。
于傑直接來到了教授家,林教授那裡正好要關上大門。但是,于傑慢了一步,東已徑走了。
他知道了林蔚東回來,心裡就一個心思,他要見到東,他的東。但是,聽到教授說東為了R國
的事情已經趕回去的時候,于傑醒了,R國那裡有東的家。不要追了,追了過去又能怎樣?
于傑離開了……
驚落梧桐 第九章 漁村
林蔚東木然地望著窗外的雲海,自己提前離開,離那個幸福的起點又要遠了。但是,那人現在情況危急,林蔚東必須回去。
“蔚東到底怎麼回事?”
飛機上薛家裕找了乘務員小姐給他跟林蔚東調換了座位,這會兒兩人終是坐到了一起。蔚東說季暮天重病,但是,怎麼突然就重病了呢?走的時候還見到季暮天來看小熙,氣色很好。
有些人就是妖精,別人歲數越來越大,容顏漸老,可是這類妖精就像是永遠不會老似的。季暮天是,蔚東也是。
“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槍了。”
“什麼?”薛家裕的震驚不小。
中槍?在R國這幾年,薛家裕對倉木家的底細也是瞭解了一些。倉木家早年涉黑,但是在季暮天接手之後已經慢慢漂白。甚至那些黑勢力’季暮天也一丁點不留的給予剷除。
當年他是下了狠手,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公然的接回蔚東。難道是那些毒草沒有除盡,回來尋仇了?薛家裕覺得有這個可能。
“家裕,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