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夜,薛家裕也靜了下來想了許多,很多事情他已經能夠連貫的起來。還有眼前這個于傑!自己遊戲人生慣了,前面蔚東在,他一心想的是如何跟于傑逗趣。蔚東的秘密雖是多次勸說他應該告訴于傑,但自己是在沒有太盡力。自己何嘗不是惡搞,竊喜與蔚東之間有著于傑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現在這麼緊急的情況擺在眼前,蔚東的事情並不是自己一直所想,所以完全顧全的了的。蔚東的身體情況,于傑應該知道。如果他早一些知道,或許就不是今天這樣的局面。此刻,薛家裕準備將事情的真想告訴于傑,只有對情況瞭解,于傑才能真正幫得了蔚東。在這之前,她還有幾個問題必須搞清楚。
“于傑,你認識夏啟銘?”
“嗯。”這不是薛家裕第一次提到夏啟銘,于傑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如此,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是狄師兄的學長,狄師兄介紹我們認識,他在幫我聯絡出國考試的事情,我媽媽這次住院,碰巧他是我媽媽的主治醫生。”
原來如此,那麼于傑媽媽的這次住院,是不是有人在中間做了刻意的安排呢?想著蔚東情緒時空離開醫院,薛家裕覺得這件事大有可能。另外,看來這小子也不是那麼的神經大條,心裡還是有著打算,但是···
“于傑,你不準備去BK州嗎?”
“我···”看著于傑難言,薛家裕倒是有些理解。同事驕傲的人,是不喜歡凡是依託別人的,看來狄永輝、夏啟銘正是利用了于傑這一點。
“薛···家裕,你一再問到夏學長,難道他跟東失蹤的事情有著直接的關聯?”于傑此刻思路敏捷,因為這根本不是嘮家常的時候。
“可能是。”薛家裕不瞞他。
“什麼!”這不是知道是誰做的嗎?迅速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起身就要走,于傑這又是要找夏啟銘要人去。
“你這是要去哪?”薛家裕趕緊叫住他。
“不是知道是他,為何還要在這裡等?”
“于傑,坐下!”劉星拉回了于傑,“家裕一定有家裕的道理,坐下來,聽家裕說。”
“于傑,我沒有證據。眼睜睜看著蔚東被人擄去,我都無計可施,可想他們部署的有多周密。我有資料可以證明是夏啟銘絕對沒錯,但是絕非他一個人,昨天下午我在剛進醫院的時候,看到他跟狄永輝一起。”薛家裕不會白白就懷疑了狄永輝,夏啟銘即使拿著留學的藉口,但是他沒有那麼多機會接近於傑,甚至接近蔚東,給蔚東用藥的人應該是狄永輝才是。
“昨天下去狄師兄來探望我母親,最近教授病了,我又一直在醫院,課題組那邊全是師兄在撐著。他是臨時抽個空過來的。”
“教授病了?”薛家裕後知後覺,前幾天是被蔚東攔了下來,不然自己真的會請動教授,看來蔚東是知道教授的身體。如果真的告訴了教授,會給教授帶來多麼大的衝擊,後來真的無法估量,此事定要瞞著教授了。
于傑不知道薛家裕心中所想,繼續說:“林教授還是心悸的老毛病,最近一直在家休養。狄師兄一定是看了我媽媽之後去了夏學長那,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薛家裕聽他說完,起身先從保險櫃裡取出一盒檔案,連同桌上威廉的郵件一起遞給於傑,“你看吧!”
于傑疑惑是什麼樣的資料檔案需要鎖在保險櫃裡?翻開一看,于傑明瞭了,這正是東一直的隱秘啊!
事已至此,薛家裕決定告訴于傑,蔚東需要于傑的力量。
。。。。。。
良久于傑才抬頭,望著薛家裕,“你是說東他?”
“是的。”
這樣的事實,在誰心裡都不可能不起波瀾,薛家裕給她時間反映。
“你的態度是什麼?”薛家裕貌似輕鬆,深深吞了一口香菸,實際他也像在等待著判決。
“我不在意!”于傑幾乎是搶著說的,身體坐的直直,表情堅定。這件事情,于傑早早有了心裡準備,只是現在的情況更加複雜了一些。正如他所說,他認定的就是林蔚東,無論怎麼樣的一個他,于傑不在意。
但是,于傑突然的反應,卻讓薛家裕活活吞掉了口中那口煙。
“咳!咳!咳!”薛家裕這下可給嗆的不輕,越咳越猛,,大有收不回頭之勢。劉星看他越咳難受,趕緊起身為他拍背。
好久,薛家裕才止住咳,臉色張得通紅。
“家裕,對不起。”薛家裕的這頓咳嗽完全打斷了于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