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我也認了,但是實踐機會畢竟不多啊……”
我:……
他堅定握拳:“葉子,你不要擔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說著亮出一直藏在背後的物件,“做我的實踐物件吧!!”
看到他手裡的東西,我臉騰地火燒火燎,提前老齡化了似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你拿它幹嘛……”
“我爸說了,自然生很疼,雖然你的身體構造和正常男性不一樣,但產道畢竟是不屬於男人的……”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滴,明白?”
我抽抽嘴角,又覺著刺激太大,揉揉太陽穴:“你直說。”
“就是讓小爺體驗一下幫人擴張產道的快,啊不,質感。”
我先停頓了下,醞釀情緒,然後胸腔爆破:“……NO WAY!”
TMD老子怎麼可能答應在自己弟弟眼皮子底下被那玩意幹!
他萎了,卻還不死心地:“現在就應該那啥”揮揮手中的東西,“──了,你又怕留疤,又不讓我這個,到時候會很疼的。”
“到時候再說!”我準備攆人,“出去出去,我困了要睡覺。”
“喂喂你考慮下啊!”他不死心地扒著門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是醫學界的藝術、藝術!”
砰!
去你妹的藝術!
我在房間裡不淡定地踱來踱去,抬眼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身穿肥大的海綿寶寶的黃色棉絨家居服,腳上也是一個系列的海綿寶寶棉拖鞋,頭髮亂七八糟還支稜出了兩根,面色倒是不錯,面板也光滑,只是不可抑制的發胖了些許,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真的是很沒有信心。
以前的我,除了被鍾翛看過笑話外,永遠是以最佳面貌示人,多數時間是西裝革履的金領精英形象,偶爾出去健身打球,或是去夜店,也是最有品位有格調的,能把男人的汗水化為性感的最新款時尚運動、休閒裝。
而像現在這樣,邋里邋遢的家居服版楊夜,這輩子還是頭一回見到。
我躺回床上,把臉埋在枕頭底下,後腰卻硌到了什麼,伸手摸過去,僵硬了。
把那玩意兒拿出來,其實沒什麼害羞的,老子四十歲了,說沒興起過,沒對床伴用過道具那純粹扒瞎,但用在我自己身上,也就是上次陳溫恪送來的那堆補給品,和鍾翛玩過。僅此一次。
我對著燈光看看,大小適中,色澤粉嫩,質地真實,倒是上品。
又想起了謝見安說“會很疼”這句話……
我下床把門反鎖上,然後摸出被冷落已久的潤滑劑,擠出一些,想了想,又擠了同樣多的分量在手上,然後又僵了。
……老子在做神馬!
我衝進浴室把手上牛奶味道的液體洗乾淨,聞了聞,還是有殘留的味道,乾脆脫掉衣服沖涼,一會兒睡覺舒服。
衝過涼反而精神了,披上浴袍,靠著床坐著,拿本雜誌卻看不下去,眼睛又飄到了那個東西上。
我舔舔唇角,看看鎖好的房門,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擠出潤滑劑塗在上面,扯掉內褲對準某個部位捅了捅。
進不去,還很疼。
我咬咬牙,倔脾氣上來了,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插──
“臥槽!”
高聲罵了一句,瞬間又壓低聲線怕被外面聽到,東西進去是進去了,但TMD疼的要死,像火棍探進去了似的,於是又拔出來。
我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愛抬槓,一看它這麼不配合,也較上勁了,又擠了些潤滑劑,塗抹在手指上,反正也沒人,不需要不好意思,一根一根輪著來,慢慢疊加,不由自主地就和鍾翛做起了比較,然後悲催的發現自己弄自己手指探的空間和長度有限,真的沒有他弄的舒服。
但老子也不需要舒服,謝見安不是說了麼,這是醫學界的藝術。嗯,藝術。
裡面慢慢自動分泌了一種黏黏滑滑的液體,呼吸不穩了起來,後面明顯升騰起慾求不滿的空虛感,更深層的,手指探不到的地方有一種亟待解決的需求……
我託著肚子慢慢翻個身,跪在床上,拿起那個東西對準,然後一點一點的,捅了進去。
這感覺太過詭異,身體內部的感受被放大,又被提前預知,裡面緊窄的部分被強制性撐開,脹滿的情緒又是自己賦予的,這感覺,真的是,超詭異。
作家的話:
。。。。。。我知道停在這不厚道(飆淚)但尼瑪實在太困了啊(抹淚)求各位原諒求大叔原諒,大叔你就自個兒在玩自個兒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