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起嘴唇,本來就很薄,抿起來成了一條線。
我繼續勾畫未來美好的藍圖:“我們回新加坡,或者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你不相信?不信我去給你拿來看,就那麼一張紙,就能養活我們好幾輩子。”說著手腳並用爬起來要出門。
他抓住我,我們跌在沙發上,我八爪魚似的纏上去,死也不鬆開。
他嘆口氣,要起身。我急忙按住他,我怕他走掉,丟下我一個人。我還沒說服他答應我的包養請求呢。
“你別走。”我抽抽鼻子,“你先答應我。”
“……楊,我今天來,就是想說清楚我們的關係。”
我一慌:“什麼?”
“你這個樣子,算了,改天再說吧。我去給你沏壺茶水,解解酒。”
“不用。”我暴躁起來,“我說不用!”
大力撲倒他,壓在沙發上,與其說是愛撫和親吻,不如說是發洩憤怒。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有布料隔著,很適合磨牙。我抬起身撕開他的衣服,釦子呯呯砰砰散落一地,裸露出光滑的胸膛,我一點點舔舐開去,他身上像裹了層奶油,滑滑的。我在他肚臍周圍打了個圈,一路向下。
“楊,住手!”
好啊,我住手,不住口。
我扯掉他的褲子,動作粗魯,白色的內褲勾勒出我迷戀的曲線。我抬眼向他看去,他的眼裡聚集了情慾的水波,又沈澱下去。我努力將那水波攪渾,使出全身解數討好他。
他是我心中的小電影,並且永遠是無碼的。
他的手穿過我的頭髮,狠狠抓住,我不得不仰起頭和他對視。
“楊,我不想做。”
我笑笑:“可我想。”
他媽的,這才幾天,就敢跟我叫板。
我目光一沈,冷笑一聲,抓住他下身,含在嘴裡,舌頭靈巧地挑逗著,感受那東西一點一點的硬起來,同時把手指探進他的嘴裡,被唾液濡溼,他搖晃著頭向後倒去,我順勢牢牢壓住他,指尖驀地一陣劇痛,我強忍著才沒咬緊牙關傷到他。
我直起腰,指尖滲出血,十指連心,疼得鑽心刺骨。我一陣心寒,大聲罵道:“犯得著嗎!你他媽的抱著可憐的暗戀守節憑什麼拉上老子!”
說完沒等他回答,出血的手指握住他硬挺的下身,灼燒起傷處。我脫掉自己的褲子,對準一點點坐了下去,很疼,疼的臉發白,上身的衣物在動作間摩擦身體,高溫無處釋放,汗水被逼出來,順著身體向下流,連線的地方很潮溼。
他眼神迷亂,卻還不忘了說:“別──”
擦!老子在搞強暴嗎!
我的那裡泊泊地流出了什麼,一動就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滿眼紅色。我一發狠,就不信了,老子今天就是要做,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我自己上上下下,沒幾下就累得氣喘吁吁,趴在他身上,上半身貼著沒有絲毫縫隙。我從上面看他,和他的眼睛對視著,卻覺得心空蕩蕩的,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我捧住他的臉,細細親吻著,含糊不清道:“鍾翛,鍾翛……”
他沒有回應,我也不想讓他回應,萬一說出什麼大煞風景的話,老子多虧啊。
我繼續喃喃嘀咕:“你從了我吧,我養你,養你一輩子……”
他眼神複雜,凝視我半響,反客為主。我大腦完全罷工,只能感受到他給我捲進的風浪。眼前搖晃的實物不停在變,一會兒是天花板,一會兒是地毯,不一會兒又是全身鏡。我也顧不得面子裡子,野獸一般隨他嘶吼,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陷入了黑暗。
☆、第三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醒來,看到鍾翛和平常別無二致的忙碌身影。我們吃過早餐一起去上班,都很默契的對昨晚避之不談。
宿醉過後失憶這種橋段,最簡單了。
服裝展的準備也緊鑼密鼓地準備到了尾聲,我每天隨一群模特出去跑外景,雖然累,但是有美人供我賞心悅目,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雜誌最近每個月的期刊都用大量篇幅報道這次服裝展,稿子的質感也要隨著讀者口味來,陳哲親自打電話給我要我多挖一挖關於設計師的料。我糾結半天把它拜託給了莫臻。
莫臻二話沒說,第三天就給我發來了採訪稿,我感激涕零,這個月稿子的一半篇幅有著落了。
忙忙碌碌兩個多月,稍微閒下來一點,才念起一直沒有在私下和鍾翛見面了。
我們都退回了各自的領地,但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