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上,溫熱的淚水啪嗒啪嗒落在長滿青苔的臺階上。他緩緩地蹲下來,將頭埋在胳膊中,發出一陣壓抑的哭聲。
夏冰語混混沉睡之時,被推門聲驚醒,看到是何沐風,舒了一口氣道:“沐風哥,吹過風有沒有好一點。手裡拿的是什麼?”他頭髮亂蓬蓬的,眼睛困得只睜開一條縫。
何沐風滿身帶著夜風的清涼,手裡捧著一大束鮮豔美麗的花,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清香味。
“誰送的?”夏冰語睜大眼睛,驚奇地看著那束花:“你是去約會了嗎?我看看,紅玫瑰、矢車菊、水仙、苦艾、茉莉、向日葵……送你花的人,對你一定抱有隱忍熱烈的愛意。”
何沐風坐在另一張床上,把那束花隨手放在兩張床之間的床頭櫃上。那束花沒有任何包紮,直接散落在桌面上。何沐風隨手脫衣服,淡淡說:“我自己摘的。”
夏冰語躺在床上,抓了一支向日葵,放在枕邊,笑嘻嘻地玩著,說:“好香,原來你去做採花大盜去了。”
何沐風拿起浴巾到浴室沖涼,過了一會兒,疲倦地躺在床上睡覺。房間裡除了沐浴乳的味道,就剩下花朵和枝葉的淡淡清香。他在這種味道里感覺到心酸和寧靜。
第二天兩人起床都很晚,夏日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整個房間的空氣溫熱和憋悶,空調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止了。夏冰語懶懶地從床上爬起來,開啟窗戶,叫醒何沐風。何沐風昨夜翻來覆去沒有睡好,凌晨才模糊睡下,這會兒被叫醒,簡直痛不欲生。
夏冰語將兩人的行李收拾好,又拖著有氣無力地何沐風下樓,到酒店一樓的大廳退房。前臺有好幾個客人退房,何沐風趴在夏冰語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