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7部分

停車場的地面上已經是一片汪洋,兩人坐進車裡,立刻被溫暖芬芳的空氣包圍了。車頂雨珠子噼裡啪啦地落下來,猶如炒蠶豆一樣。何沐風從後排座椅的紙袋裡拿出毛巾,兩人擦了擦溼淋淋的頭髮。林暮禽看了一眼雨濛濛的窗外,隨口問道:“這裡不會遇到你同事吧?”

何沐風揪起毛巾一角,正在掏耳朵裡的水,含糊道:“不會……”話沒說完,眼前一暗,他被按在椅背上,嘴唇上也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推開身上的身體,林暮禽笑著攥住他的手腕,重新覆蓋在他的嘴唇上,動作因為急切而顯得粗暴。何沐風掙扎了幾下,兩人的身體反而貼得更加緊密,他“嗚嗚”地甩著腦袋,嘴唇上被碾壓撕咬的痛楚讓他不斷地吸氣。過了一會兒,唾液混合著几几絲鮮血從兩人交纏的嘴唇上流下來,林暮禽動作漸漸輕柔起來,鼻尖親暱地蹭著他的臉頰。何沐風用舌尖舔著他的嘴唇,輕聲笑起來:“癢。”他用拇指抹了一下林暮禽的嘴唇,茫然道:“誰流血了?”

林暮禽伸出帶著一點傷痕的舌尖,有些慍惱地看著他:“你咬的,你不知道?”

“啊……”何沐風一下子羞慚內疚起來,扳著他的下巴看了看,支吾道:“我,我剛才被嚇住了,誰讓你忽然撲上來。”

林暮禽沒好氣地說:“怎麼?老公親你還要打招呼?”

何沐風氣得重重地拍打著方向盤:“滾蛋,你是誰老公?不準再提這兩個字!”

林暮禽看他像個炸毛的小公貓,立刻溫柔地舉手投降:“好吧,寶貝兒,聽你的。”他順手把椅背後降,聲音溫柔而曖昧:“到我這裡來。”

何沐風臉上微熱,看了一眼停車場周圍,天色已經暗下來,加上雨很大,連管理人員都躲在辦公室沒有出來。他猶豫半晌,慢慢跨坐在林暮禽腰上,兩隻手緊張地抓著椅背邊緣。林暮禽將他的頭拉低,靠在自己肩膀上,輕聲提醒:“別磕著頭。”

狹小的車廂裡簡直容不下兩人有任何劇烈的動作,何沐風感覺到腰上的皮帶被解開,襯衫裡也滑進一隻手情色地摸索,他頓時覺得全身滾燙,湊在林暮禽耳邊,低聲說:“到後排座椅上。”

林暮禽笑:“你想做全套的?”

何沐風小臉漲得通紅,憤然道:“你不是藝高人膽大嗎?”他這樣說著,身體微微後退,坐在林暮禽腿上,笨拙地解開他的皮帶。兩人的陰|莖都腫脹難忍。何沐風依偎在他胸口,閉著眼小聲喘息著,為彼此手|淫。

車子裡充滿了低低的喘息和淫|靡的味道。林暮禽專注地看著他沉迷在情|欲中的表情,拇指刻意搔刮陰|莖頂端的小孔。何沐風立刻難以抑制地呻吟起來,身體也蜷縮成一團。林暮禽壞心眼地說:“你這裡硬得流水了。”何沐風鬆開握著他陰莖的手,把上面溼淋淋的前列腺液抹在他臉上,淘氣地笑笑:“你也是。”

林暮禽把他拉到自己身前,把被弄髒的臉頰湊到他嘴邊,低聲命令道:“舔掉。”何沐風皺著眉頭不理他,林暮禽立刻鬆開另一隻撫慰他身體的手。何沐風急忙抱著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在他臉上舔了一下。“好吃嗎?”林暮禽輕聲問。何沐風嘴中既澀又腥,他哭喪著臉,將小舌尖送到林暮禽口中,要他也嚐嚐這味道。但林暮禽卻不嫌棄,像蜜蜂吮吸蜂蜜一樣貪婪地含著他的舌頭和嘴唇,最後舌頭的主人害疼而抗議,然而這抗議如小羊羔被惡狼吞噬前的哀鳴一樣,不過徒增捕食者的快感而已。

他們纏纏綿綿地抱在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射了。林暮禽欠身去拿紙抽,何沐風一時腦殘,將手上溫熱的精液塗在林暮禽臉上,林暮禽也不去拿紙巾了,翻身把何沐風壓在椅子上,兩人一陣打鬧,頭髮上、臉上、衣服上、座椅上全都沾滿了溫熱的液體。冷靜下來之後,倆人趕忙拿起紙巾擦拭。林暮禽替他穿上褲子,忽然口袋裡傳來跳出一個明亮的東西,落下來發出“叮噹”的聲音。何沐風脫口道:“我的戒指。”

林暮禽彎腰撿起那枚白色的戒指,和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剛好是一對。他作勢把戒指收起來,道:“你既然不戴,還留著幹什麼?”何沐風把戒指搶過來,說道:“我明天用繩子穿起來掛在脖子上。”看到林暮禽陰沉的臉,他只好乖乖地把戒指戴在手指上,心中開始苦惱要怎麼跟同事和家人解釋。

兩人回到公寓時,時桐葉和慕容起正在客廳裡看一份離婚起訴書,慕容起一臉苦惱,時桐葉則在認真地思索。看到何沐風和林暮禽一起出現在門口,兩人先是一驚,然後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慕容起的妻子在離婚起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