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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好啊,我就是警察,有什麼能為你效勞的?何先生。”林暮禽冷笑著說。

隔壁房間的門被開啟,一個頭發蓬亂穿著褲衩的男人滿含怒氣地探頭,看來他實在忍受不了兩人的爭吵了。看到眼前的情景,男人愣了一下,有些探尋地望向何沐風問:“沒事吧?要不要……”他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示意要不要報警。

何沐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林暮禽抱在懷裡,接著眼前一暗,額頭上傳來溫暖柔軟的觸感,他徹底愣住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吻。

林暮禽衝那個男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弟在鬧脾氣呢。”他身材高大,儀表堂堂,說出來的話自然也十分可信。那個男人皺皺眉,顯然明白了兩人的關係,沒再說什麼就關上門了。

何沐風滿臉通紅地推開他,跑進屋子裡。林暮禽也隨之進來,替他關上門。望著何沐風生氣又窘迫的樣子,他做出無辜的樣子解釋說:“剛才是情勢所迫,你不會覺得噁心吧?”

何沐風臉上紅暈退散,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很,惡,心。”

林暮禽用食指摸著嘴唇,輕聲笑笑,隨手幫他整理地上散亂的東西,溫和地商量:“我不會打擾你生活的,你就和平常一樣吃飯睡覺上班。我只是想佔用這個房間觀察那個罪犯,最多一星期,等那個人被抓住,我就會離開了。好不好?”

何沐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拿眼前這個人也沒有辦法,氣哼哼地說:“我說不好你會滾嗎?你這個流氓!”

林暮禽把臥室裡的碎玻璃掃進垃圾桶,略微整理一下床鋪,像在自己家裡一樣去衛生間放熱水,同時對何沐風說:“過來洗洗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對啦,能幫我買牙刷嗎?這一片地形我不熟。”

何沐風簡直被氣笑了:“我憑什麼伺候你?要是抓到那個罪犯給我發獎金還是發個“五好市民”錦旗,會不會上電視啊?”

“好啊,都可以。這是個大案,抓住了這個殺人犯,在本市一定很轟動的。”

何沐風有些好奇:“你要抓的是什麼人?”

“金絲雀別墅碎屍案,聽說過嗎?”

“啊!”何沐風驚叫著跑到衛生間,緊張地問:“你要抓的就是那個畢葉魯嗎?很帥很men的那個男人?”

林暮禽正在清洗手上臉上的血,聽到這句話很疑惑地看他一眼,笑起來:“很帥很men?我怎麼不覺的?不過我要抓的就是那個人。”

“他就在附近嗎?”

“目前來說是在附近住,我還不能確定,你住的樓層高,視野開闊,剛好能把這一片住戶看清楚。而且你是一個人居住,社會關係簡單,平常不和別人來往,所以我選擇你的房間作為觀察點。”

何沐風頓時有些生氣:“你調查過我?”

林暮禽有些無奈:“隨便翻一下這裡的住房登記,再問一下房東就知道了。我們那麼忙,哪有時間調查你,除了你的名字,我對你一無所知。

何沐風不知道警察的辦案流程,不過隱約覺得林暮禽的做法有點奇怪,似乎隱藏了什麼東西。何況既然他都說是秘密任務,自己也不再多想了,只要別給自己添麻煩就成。

林暮禽洗掉臉上的血,左手上的血也洗乾淨了,右手腕上創可貼已經被鮮血浸透,血糊糊地黏成一片。他索性把創可貼撕掉,對著水龍頭衝了幾下,回頭望著一臉傻相的何沐風道:“你家裡有紗布嗎?”

何沐風已經被他手上的傷震撼住了,聽到這話立刻翻找出一卷紗布,又找來剪刀、酒精、棉籤,心裡犯嘀咕:“我這不算襲警吧?”

兩人坐在客廳地板上,何沐風把檯燈放在旁邊按亮,林暮禽指揮他在傷口上塗酒精,何沐風下手沒輕沒重,疼得他直吸氣。

何沐風看著他的手腕,微帶歉意地問:“很疼嗎?怎麼還在冒血呀?是不是血管咬斷了?”

“勞駕你,閉嘴行嗎?”

何沐風有些孩子心性,看到他一副煩惱頭疼的模樣,自己倒十分高興了。他用紗布纏在林暮禽手上,又用繃帶在上邊打了一個繁複新巧的蝴蝶結,然後跪坐在地上,兩手撐地,語氣嚴肅地說:“林警官,我覺得咱們還是去打一針吧。”

林暮禽看著眼前這個眼神無邪的大男孩,沒好氣地說:“你有傳染病啊?”

何沐風“嗷嗷”叫兩聲,小獸似地撲到林暮禽身上:“我有狂犬病哦,咬死你。”

何沐風早上六點半被鬧鈴吵醒,他昨夜兩點多才睡,感覺才剛躺下就要重新爬起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