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面,嘴裡低道:
“是大還是小,剛才好像是豹子。”
“大。”我說。
“好,就大。”Sho很順口地接到,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連忙把頭轉了過來,看到我後也立刻瞪大了眼睛,好看的眉毛齊齊挑了起來。
“還真是大,你是不是長了第三隻眼睛,為什麼你會知道。”Sho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賭博這種東西更多時候看的是感覺,我也無法用一兩句話就解釋清楚這其中複雜的緣由,只能笑笑,沒有回答,故作高深。
Sho以為我在隱藏什麼賭技秘術,不大讚同地看著我。
“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
“我們收徒也是有嚴格要求的,你嘛……”我故意打量了他上下幾眼,搖了搖頭,“還差點。”
Sho不確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哪裡不過關?”
我笑笑:
“你哪裡都不過關。”
“什麼啊。”
Sho臉上露出些掃興。
可能是興致被我破壞了,他終於從賭桌邊走了出來。
我吐出口氣。
賭博這種東西就好比魔鬼,他能賜予你所有,也能奪去你最珍貴的,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太深入,它不是什麼善茬。
往往初入賭流的人永遠都不懂得這點,也不知是不是上帝設計這東西時原本就施了魔咒,剛玩賭術的新人手氣一般都會很好,連贏是常見的事,不過也正是這開始的順風順手才能吸引人更加往深處墜落,直到無法自拔。
除非你有相當的自控力,否則不要輕易嘗試。
就是我,也無法保證是否擁有這種自控意識。
我雖然擅賭,卻已經很少觸碰它。
“你在這裡工作嗎,難怪那麼擅長這個。”Sho盯著我西裝前面的名牌在看。
我原本就沒想隱藏身份,只點了點頭,坦然道:
“替朋友打工的。”
想起還沒向他道歉,就又誠懇地說道:
“上次的事對不起了,我聽說你在節目中暈倒。”
Sho的臉微微一紅,將頭撇向一邊,修得形狀美好的秀致眉毛微微上挑:
“想羞辱我大可以直接來,讓你的手下送束波斯菊來是要嘲笑我嗎,這手段是不是太低階了。”
我張口結舌。
“不過你放心,我向來不喜歡和小人計較這些。”
我:“……”
我只是讓公雞替我挑束花,卻沒想到他替我挑了束這麼有歧義的花。雖然Sho大度地表示他不會和我計較,我也只能尷尬笑笑,成了這一回小人。
“我覺得我錯了,你和蘇和根本不像。”臨走時,Sho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