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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盤面,嘴裡低道:

“是大還是小,剛才好像是豹子。”

“大。”我說。

“好,就大。”Sho很順口地接到,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連忙把頭轉了過來,看到我後也立刻瞪大了眼睛,好看的眉毛齊齊挑了起來。

“還真是大,你是不是長了第三隻眼睛,為什麼你會知道。”Sho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賭博這種東西更多時候看的是感覺,我也無法用一兩句話就解釋清楚這其中複雜的緣由,只能笑笑,沒有回答,故作高深。

Sho以為我在隱藏什麼賭技秘術,不大讚同地看著我。

“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嗎。”

“我們收徒也是有嚴格要求的,你嘛……”我故意打量了他上下幾眼,搖了搖頭,“還差點。”

Sho不確定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哪裡不過關?”

我笑笑:

“你哪裡都不過關。”

“什麼啊。”

Sho臉上露出些掃興。

可能是興致被我破壞了,他終於從賭桌邊走了出來。

我吐出口氣。

賭博這種東西就好比魔鬼,他能賜予你所有,也能奪去你最珍貴的,可以的話最好不要太深入,它不是什麼善茬。

往往初入賭流的人永遠都不懂得這點,也不知是不是上帝設計這東西時原本就施了魔咒,剛玩賭術的新人手氣一般都會很好,連贏是常見的事,不過也正是這開始的順風順手才能吸引人更加往深處墜落,直到無法自拔。

除非你有相當的自控力,否則不要輕易嘗試。

就是我,也無法保證是否擁有這種自控意識。

我雖然擅賭,卻已經很少觸碰它。

“你在這裡工作嗎,難怪那麼擅長這個。”Sho盯著我西裝前面的名牌在看。

我原本就沒想隱藏身份,只點了點頭,坦然道:

“替朋友打工的。”

想起還沒向他道歉,就又誠懇地說道:

“上次的事對不起了,我聽說你在節目中暈倒。”

Sho的臉微微一紅,將頭撇向一邊,修得形狀美好的秀致眉毛微微上挑:

“想羞辱我大可以直接來,讓你的手下送束波斯菊來是要嘲笑我嗎,這手段是不是太低階了。”

我張口結舌。

“不過你放心,我向來不喜歡和小人計較這些。”

我:“……”

我只是讓公雞替我挑束花,卻沒想到他替我挑了束這麼有歧義的花。雖然Sho大度地表示他不會和我計較,我也只能尷尬笑笑,成了這一回小人。

“我覺得我錯了,你和蘇和根本不像。”臨走時,Sho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