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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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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小姐是軍人,對鄭氏集團整體運作有所不知了,除了朝九晚五地往公司跑,做固定工作,還有其他更重要的工作需要去做,不必成天到公司報道。”

“哦?頭次聽說,有些什麼工作。”

比如,陪沈瀚天上床,做愛做的事,讓他投資一部分資金到鄭氏房產。

“社交,慈善事業。亓官小姐也去過我的宴會吧。”

慈善事業可以提升公司的公眾形象,算是營銷手段之一。

當我提高慈善的時候,在場的一位大佬說,“現在這個社會,真正有善心的人少了,鄭先生的作為實在難得。”

我面上露出慚愧一笑,“我的力量太小,幫助不了那麼多人。而且,與何伯伯比起來,我做得實在太少了。”

被我稱為何伯伯的人喝了一口酒,他目光沉著堅定,但卻嘆了一聲,開著玩笑說,“商人,總會有些對不起顧客的時候,做點善事圖個安心,走後上了黃泉路有個好下場。比不得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這裡的人都是沈瀚天爺爺的摯友,他們不瞭解事情的真相,所以對沈瀚天特別看重,也特別親近,喝了酒之後褪去了商場上精明之氣。

“何伯,別這麼說。”沈瀚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瀚天啊,你這孩子小時候受的苦多,你爺爺能看到你今天的成就,也能含笑九泉了。”

我抬起茶杯,淺啜了一口香濃的液體。

沈瀚天的爺爺是他親手送上黃泉的,恐怕他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沈瀚天。

“我不會讓爺爺失望的,”沈瀚天的目光也變得沉重,“何伯放心。”

“對著你我當然放心,對了,你什麼時候辦個婚禮?你爺爺生前沒看到你結婚,抱到孫子也是挺遺憾的。”

我放在毯子上的手驀地握緊,這群人不知道我和沈瀚天的關係麼?怎麼當著我的面,當著亓官霖問。

我儘量剋制自己掩飾好眼底冷冽的氣息,帶上笑容看向何伯伯。

顯然,他故意忽略了我的眼光,“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現在是什麼樣子?”

我不相信像他這樣的人物不會看現場人物關係,他會這麼說,明顯有個可能,他故意幫著亓官家的人。

不。沈瀚天接近我是他的任務,如果他結婚了我肯定會離開他,他的任務就是敗了。

這個男人是酒後失言了,他只是在擺長輩架子。

我扭過頭,木窗之外,薄雨紛飛。

“瀚天啊,你都三十了,老大不小了,這麼一直玩著也不是辦法。”

沈瀚天沒有回答他,老人說得更多了。

“你我兒子,小孩都有兩個了,現在媳婦兒還在懷著。你說這人吶,年紀越活越老,總得有個奔頭不是?現在你忙著事業,等十年,二十年之後?身邊沒有個真的伴,會後悔啊。”

臉上已經有了紅暈的何伯伯,他又喝了一口酒,讓跟隨的保鏢替他滿上。

巨大圓形的餐桌被白色的桌布罩著。亓官霖因為沒有公開過和沈瀚天的關係,她只是個來弔唁的朋友,所以被安排得挺遠。坐在主位的是沈瀚天,我則坐在他的左手邊,副賓位,距離不到三十公分。

我將手輕輕搭上了沈瀚天的大腿上,手心下,明顯感覺到他腿上肌肉一緊。我提腕,就像在鋼琴上輕輕彈奏,在他的腿上來回遊移。

因為我坐在輪椅上,輪椅的扶手相對較矮,如果不是正面直視,我像是將單手搭在輪椅上。

“怎麼,片子看了沒?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好準備禮物。”沈瀚天笑著說,他也放下了一隻手,抓住我的手。

“別跟你何伯打岔,跟你說你的婚事呢,別往小年身上扯。”何伯伯打著舌頭說。

“瀚天,你別理你何伯,他醉了就這樣。”另一名中年男人說。

“哈哈,我覺得何伯說的有道理,其實也該考慮考慮了。”

這群人明顯在關心沈瀚天,又不是真的立刻去結婚,沈瀚天隨口應付。

我的手被他牢牢握緊在掌心,可惜,他握住了我的手背。我輕輕挑起手指,感受到了他的男形,隔著布料指尖在頂端刮弄,就像在調戲一隻壓抑住不發威的森林王者,刺激又擔心被發現。

沈瀚天驀地回過頭,他看向我,懾人的視線刺穿我的靈魂。

因為他的動作有些突然,全場都看著他,沈瀚天很快笑著說,“你覺得呢,小睿。”

他的男形已經半硬,像一頭蟄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