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實戰有待檢驗,老鄧想讓我們評估下。”
範正明體內的好戰因子膨脹騷動,我覺得如果他生在戰爭年代,定是一方驍勇之輩。
衛海和曹承敬看了範正明的樣子,忍著笑沒有出聲,給這一個大小夥子面子。
“三叔,那二叔那邊怎麼辦?”一直優雅從容坐在一旁的沈致業恭敬詢問。沈致業是沈瀚天分家一個兄弟的兒子,他一直在外地就讀,聽說今年考進了清華,就住在了沈氏主屋。看來是想一步步進入主屋,最終接近沈家主事者。
“想個辦法讓他永遠說不了話,不過別死了。”沈瀚天看到我肩頭滑下去的衣服,眉頭一皺。
沈致業眼神微愣,隨即化為平淡,對沈瀚天說,“明白了。”
花房裡的空調自動調節溫度,在27°左右還披著皮草大衣,我熱得滑下去一小截衣服,露出後頸和背部,單純只是為了散散熱。
沈瀚天幫我拉高了滑落到肩膀的衣服,遮住肩頭上的吻痕,大手攬過我的身體,溫熱的嘴唇落在我的唇角,“乖了,待會就回去了,忍忍。”
我有些生氣地咬著沈瀚天的嘴唇,用力咬破他的唇皮,血液滲出。他一聲未吭等著我發洩我體內的熱量,不過越生氣越熱。
“那個,我們可以轉過去,鄭少熱得話可以脫衣服。”範正明看了我的樣子偷笑,十分“誠懇”地建議著。
好歹我也是個爺們兒,他活生生把我說成一個嬌羞的女人。
我回頭瞪了範正明一眼,範正明很快縮回了脖子。不過範正明怕的不是我,是抱著我的沈瀚天的眼神。
我這輩子在世人面前,永遠只有狐假虎威的份了。
這次連沈致業也很不給面子地笑起了範正明。笑到一半,沈致業恢復成為往常的沉穩,“那姑姑那邊?”
沈瀚天揉捏著我的腰部,他看著我似有詢問之意。
我和沈悅之間的矛盾其實挺深,雖然我們沒有起過正面衝突。她說她不想看到自家兄弟自相殘殺,她因為沈瀚天會神色黯然,她想要她的人在沈家光芒萬丈,她也不想再見到我。
“讓她離開這座城市,至少,在你完勝之前。”不讓她看到慘烈的過程,只給她一個結果。
“讓小姨走,她自己也會回來的。以小姨的性子,不會聽人話。”沈致業說。
我湊近沈瀚天的臉龐,細看這個讓我著魔的男人,他長得不算帥,面板也有些粗糙,五官平凡但輪廓卻極為分明,無時無刻不透露出一種威嚴肅穆之氣。我伸舌舔掉沈瀚天嘴唇上的血珠,“那就讓她去M國支教,以中國援助貧困兒童沈氏基金會的名義。那裡教育不是很落後麼,讓她為沈家積積德,造福一方百姓。”
我能夠感覺到在場人的頓時沉默的氣氛。一但去了M國,那個窮困的非洲,沈悅恐怕想回來也回不來了。
沈瀚天的手依舊輕撫我的腰側,片刻,他吻上我的額頭,聲音低沉溫柔,“好。”
聽到了沈瀚天的話,沈致業欲言又止,最終點頭,“是,我明天讓小姨準備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六】
第二十六章
在沈家從除夕一直待到大年初六,該工作的去工作,該去拜訪其他親人的去拜訪其他親人了,沈家人各個都是個人物,百忙之中抽空回來聚在一起已經很不容易,拖到了初六再走也確實不容易。
沈瀚天在初四的時候就帶著他的團隊回到公司重新接手工作,畢竟中國人過年,外國人是不過年的。
沈瀚天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幫我取消了很多聚會,以及各方媒體公司出席各種活動的邀請,讓我完全閒在他身邊。我得知訊息後無奈,估計又得有留言傳出,說鄭少喜歡耍大牌,越來越不給面子了。
我拉長著身子躺在沈瀚天辦公里的小臥室內,看著落地窗外車水馬龍,我實在是閒不住了。走到沈瀚天的辦公桌前拿起他的手機,不顧他與法國佬操著一口法文開著電視會議,用他私下常用號碼撥通了電話,對方一接起電話顯得極為不耐煩。
“哎喲喂,終於想到聯絡哥哥我了啊,被操得都忘記哥哥我的存在了啊。”老友變態的聲音在電話旁響起。
“呵,哪能。”我要笑不笑地回應著他變態的語氣。
“我們找你老半天了,你最近死哪去了。”
“哦?難得喬大哥還記得弟弟我。”
“少給我裝死。柯胖子秘書給你打電話,被那啥曹承敬接了,說你最近忙呢,看來‘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