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槍。
沈瀚天知道我左手被廢了的事。這件事,只有幾個很親近的人才知道。
我回頭,“你怎麼會知道?”
“專心射擊。”他不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
“沈瀚天。”
我叫他。
沈瀚天沒理我,臉依舊陰森森。握著我的手很有力道,射出的子彈百發百中,簡直就像是一個槍神。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沈瀚天是軍隊出生,曾在部隊裡待過一段時間,也許因為腿的緣故,提前退役了,改換商道。
“沈先生的武器有名,槍法也是一流啊。”Ifeanyi走近,寬大的手掌鼓掌,“鄭先生,一路可好?”
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拖你的福,我對這個國家文化,有了更深入的瞭解。”
“看來‘蘭博’和克里夫起了很好的解說員的作用,並且我的人民也很‘友好’,不是嗎。”
“對於你‘友好’的人民,再普及一下法的意識,他們會更加吸引遊客,甚至是投資商的到來。”
Ifeanyi做了一個思忖的樣子,做了一個大大的微笑,“既然是鄭先生說了這個,那麼我確實得考慮一下。不過,那玩意兒屁用也沒。”
如果人民守法了,開始對人權等等開始有所需求,那軍事獨裁還有什麼用。再說,大量金錢被投入到教育塊,還有多少閒錢來購買軍用物資。
“法本身也許屁用也沒,不過既然以政府的名義頒發了,還有人不會去遵守,是不是說著這個政府的無能,或者對他們的約束力其實不強?”
Ifeanyi故作深思狀,“鄭先生真是一陣見血,對於攔路的那群人,我會讓他們對你有所交代。”
“不必。”
我不想理Ifeanyi,沈瀚天感覺到了我的意思,沉著有力的聲音說著貨的事,“Ifeanyi,這批貨還有什麼細節需要處理的,儘早詢問曹承敬。”
沈瀚天一句話打破了我和Ifeanyi之間聊天的僵持,Ifeanyi似乎還沒和我聊盡興,笑著說,“這裡有一批戰俘,既然二位都來了,那麼就來看看本國的精彩表演。”
Ifeanyi的大將和數十名紅帽衛兵帶著一批戰俘走到斷牆前,血肉之身代替了之前的活動靶。站好位置後,M國的軍人退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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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第十章
Ifeanyi拿起槍對準異族兒童的腦袋直接扣動扳機,崩爆了一顆頭顱。
最後血肉模糊的場面我還沒看到,就被沈瀚天的手擋住眼睛,摁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