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您,苗喬長官。在您的新婚之時打擾您……”
“寒暄就不必要了,我要儘快知道發生的事件是否值得打擾我的休假。”
田舒知道苗喬大牌,但這也太為囂張了!小小的分心被婆婆瞪了一眼,意思是讓田舒好好的聽動靜。
突然,室內的一顆盆栽落下一片葉子,喬爸爸唰地瞪向那一枚脆弱的黃葉。黃葉頃刻間用盡最後一滴生命維持在半空中不敢落下。關鍵時刻,落葉的聲音都會破壞監聽的效果!
見到這個架勢,侍從已經做好不喘氣被活活憋死的準備了,但也生怕氣流不小心從後方排出,所以齊齊的收緊了屁股配合主人們的行動。
“在葡萄牙逮捕到了‘king…亡’,組織的意思是就地審訊以免節外生枝、製造‘king…亡’逃跑的機會。組織需要您的協助。”
三個人雖然聽得真切,但是更糊塗了:是旺旺、還是王王、還是老K?是江洋大盜、還是王牌間諜、還是大毒梟?
正在三個心跳聲以同一頻率、不同思量跳動著的時候,苗喬一語定音——“一個小時後,里斯本見。”
樹葉咣噹落在花盆裡;侍從邊跑向外面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屁股還是夾緊的狀態積攢力量在天地間噴雲吐霧!
飯桌上的三人同時吞下一口咖啡,久久不敢嚥下。因為萬年冰山黑大人還沒有發話、在電話旁審視著各懷鬼胎的三人。
“大兒子,你就放心去工作吧!”苗爸豪情壯志,拍著胸脯卻一時手重咳嗽了起來。
苗喬看都沒看苗爸一眼,也知道自己的這位親爸爸是外強內軟的人,關鍵時刻根本不是另一位親爸爸的對手。
“喬爸爸,”苗喬洞察一切的黑眼睛並未看著口含咖啡的喬爸爸:“我們做一筆交易,只要您幫我在家好好看著田舒,我八歲那年不因該有的、關於您和某位叔叔的記憶就自動銷燬。不然……”
“咯!小子……你,你敢威脅你親爸爸!”喬爸爸差一點噎死過去,此刻也沒工夫教訓不孝子了,因為苗爸爸的三魂七魄已經慢慢的從頭頂上飄離出身啦!
“公依,公依!你不要聽那個小混蛋亂說,你聽我解釋!”
說此時的田舒在以平常心吃早茶,到不說做好了聽天由命的準備。雖然苗喬冰凌的眼神根根射向自己,但是田舒的免疫力也是早已形成了。
“親親,我去工作了。”
苗喬突然的微笑和慢聲細語以衝擊力100的實力震裂了餐廳的落地窗戶。碎碎的細紋爬滿了那兩扇大玻璃,恍若冰花滿布。
“嗯,親親。工作的時候要小心,人家等你回來的呢……”
田舒含糖量四個加號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莊園,枯敗的鮮花再次盛放;衰敗的芳草又一次青翠;神清氣爽的家從莫明的流鼻血!
苗喬收斂了笑容,早就知道娶的這位夫人其實是不好惹的。但是,愛呀,就是不知所以的產物。因為愛所以愛!
苗喬沒有多停留,更沒有時間安排人員監視田舒。情況的緊急是家人所不能想象的,希望對喬爸爸的鉗制可以讓田舒安心在家。不是“不能喝陌生人說話”而是“看得見風景的房間”是沒有窗戶簾滴!田舒是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許被任何人覬覦!
帶著矛盾的心情,黑貓警長再次踏上征程,幸好不是很遠的地方。
田舒叫了好幾聲喬爸爸,可是喬爸爸根本就忘了這一號人的存在了。因為心力交瘁於繼續神遊於天外的苗爸爸。家從都已經預感到等苗老爺反應過來之後,又將是一場血雨腥風。兩位老爺都是純爺們、也都是妒婦級別的大人物,可想而知大少爺的一句話將牽動起什麼樣的風波啊!所以,四散潛逃很重要。
田舒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莊院、搭上了順風車、坐上了飛機。苗喬啊,你失算了呢!田舒心中小小的得意:老公呀,你挑起的矛盾並沒有讓喬爸爸牽制住我呢!
田舒的目的地——日本京都“呀哈特訓營”。
這個訓練營的宗旨就是——解救受家庭任何形式暴力的叔叔大爺哥哥弟弟們!括弧:非法律程式。
第二回合上 不管三七就能二十一 之悲情城市
七張榻榻米之上,躺著三具屍體一樣的男人。三具屍體成首尾相連狀圈在中間草綠色榻榻米上的是一灘血水!血水延伸之外,是一滴、一滴、一滴的血跡延至拉門。凝滯在白色拉門之上的一條紅痕刮破了紙門,還在遲鈍的垂落掙扎著匯聚到地上的那一滴血。沒有呼吸聲、沒有風聲、沒有幽靈遊走的聲音,只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