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您能推測到這裡就會找到最後的答案。”
小澤起伏著的肩膀垂落下幾縷髮絲。
“田舒,還在等著與你成為朋友的那一天的到來。”
小澤加快的心跳,波幅震盪的節奏在電腦上起伏出濃濃暖意。魏華心想,應該是錯過了很精彩的大戲呀!
小澤垂落著眼睛,苗喬並未等待小澤的反應接著說道:
“我認為您不會再尋死,因為有田舒的等待。可是您之所以耗延著時間是因為您不能供出幕後真正的黑手。您優秀的品質在作怪,因為那個人無論用什麼方法、怎樣創造了您都是您的父親——鬱左校長。”
小澤的心電圖再次出現巨大的起伏,頻率卻和剛才苗喬蹺腳相對時的一致,只是更為強烈罷了。
“我早就猜到了是他,不論事實究竟怎樣沒有證據就只能是猜測。”
苗喬接過魏華送上來的小澤心率掃描圖:“您對於鬱左校長的心態,是憤怒、鄙視、不屑,就如同看待一個不懂禮貌的人一樣。我可以將之視為憎恨嗎。您又何必視這樣一個衣冠禽獸為父母呢,在我的國家,大義滅親才是最為高尚的品德。更何況,鬱左只是製造你的人,讓你活著,卻沒有像人一樣活著。”
“你鬥不過他。”
小澤終於吐口了,不過卻潑給苗喬一盆冷水:“鬱左有強大的背景。”
“不過是與日本皇室沾親帶故而已。”
苗喬聽到愛爾蘭的舊址之地印有的牆紙是六瓣菊花的時候,就已經這樣認定了:“只要您能提供證據,我會親自逮捕他。”
“沒有。”
小澤的擲地有聲,垂落在肩上的長髮掉落在胸前:“作案30年未能被時間束縛的KING…亡,是因為這個團隊的成員的身材、身手都是按照鬱左的身材複製出來的,這也是他唯一對自己的身體滿意的地方。”
不寒而慄的眾人看著小KING…亡和小澤,回憶著鬱左的背影,果真如出一轍。
“我與加里親王已經商定,重新制造機會讓他落網……”
“苗隊長沒有聽懂我的意思嗎?鬱左,沒有涉及過任何一起案件,都是我們在替他效命。”
“說出他的實驗室,找到他製造人的證據同樣可以定罪。”
“我怎麼會知道。”
秋風竟也是刺骨的。本以為水落石出,卻是石沉大海。一切歸零,重新開始都難。KING…亡,是複製品。而真正的惡人在逍遙法外。
看著大家都有些水頭喪氣的樣子,苗喬反而興致勃勃。
“既然沒有證據,就讓他自投羅網。”
苗喬不懷好意的看著小澤,深邃的眼神遊弋在小澤的全身。小澤不由得抱雙臂在胸前防範色狼的視奸一般。
“小澤老師,您認為什麼才是鬱左校長最為珍惜的?”
“……”
“是您。您是他最滿意的作品,要麼就讓您永遠的在自己的身邊,要麼就親手毀了您。創造生命的樂趣較之財富不是更有意義嗎。”
苗喬脫下自己的迷彩服披在小澤的身上:“您做誘餌幫我捉住鬱左,我還您自由。”
“我要田舒。”
“他是我男人,”苗喬舉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金戒閃爍:“我是很實在的人,別說您和我男人做朋友了,田舒的發小我都不讓見更何況你這個新朋友。您自己想想,自由、生命、愛情,那個更重要。”
苗喬的醋罈子揮發著殺死人的醋味。一個眼神拋給魏華,魏華會意,即刻吟詩一首——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二者皆可拋!
特別小分隊新舊成員列隊,邁著正步去洞口為小澤站崗。小澤沒有被喝住,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小澤,等待著鬱左的“劫獄”。
“隊長,我們家藍鷹呢?”
“將功補過,回闌珊區去給我找證據了。”
“將功補過?!”
魏華確認自己沒有聽錯,但是喵警長顯然是話中有話。
“先是調戲有婦之夫,後又不顧階級立場調戲重大嫌疑人鬱左。”
魏華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氣得頭上冒青煙。
“這可不是我背後打小報告,我認為男人成了家就要遵守貞潔。當然了,有個情人也可以,但是情人也要有情人的忠貞。像閻爺這樣見一個喜歡一個的人,我……真是有些看不下去啊……老魏呀,你要好好的教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