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上課了”,懷彥坐在桌子上,背後傳來一個動聽的女聲,他轉過身一看,原來是早上的那個女孩。
“是你!”,懷彥看著低著頭的女孩,“等等,段子尹!起來”
懷彥踹醒趴在桌子上的段子尹,指著女孩對段子尹說,“你說我哥燙傷了,是不是她弄的?”
段子尹眯著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女孩,點點頭,“嗯,她弄的,別煩我了,自己玩去!”
懷彥的火一下子被點著,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猛瞪女孩。
打也不行,罵也罵不出口,懷彥站在桌子上氣呼呼的除了猛瞪女孩以外,不知道還能幹嘛。
上課鈴響了,懷彥氣呼呼的朝女孩吼了一聲,“讓開!”。
女孩委屈的回到自己位置,一整節課都心神不寧,這眼前的男孩跟剛剛那個明顯就不是同一個人,自己一定是擺了大烏龍了,這個沒什麼禮貌的才是早上搶豆漿的那個人,被自己燙傷的那個應該是他的雙胞胎兄弟。
女孩神遊了一節課,終於熬到放學,她本想過去問個清楚,卻看到鈴聲剛響,男孩抓起書包就跑,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司令府裡,二夫人拉著懷秋的手心疼的瞧了又瞧,那白皙的手背上紅紅的一片,讓人看了都覺得難受。
“怎麼這麼不小心,留下疤痕怎麼辦,到底怎麼弄的”,二夫人對自己這對雙胞胎兒子可是疼愛得不得了,一丁點傷就心痛眼淚汪汪。
“媽媽,真的沒事,過兩天就好了”,懷秋給母親一個安慰式擁抱,趁機抽回手,省得母親又大題小做的燉各種湯來給他以型補型了。
懷彥急衝衝跑進大廳,看到母親正心疼著哥哥的被燙傷的手,心裡湧起一股愧疚感,想也知道是早上那死丫頭把哥哥當成自己了,真是該死。
“哥,我聽子尹說你燙傷了,沒事吧?”,懷彥一幅我對不起你的模樣,抓著懷秋的手端詳了半天,懷秋抽出手,拉起懷彥,跟母親說要回房裡讓懷彥給他講講早上上了什麼內容,一股腦的溜了。
“南懷彥,你老實說你惹了什麼事了!”,一進懷彥房裡,懷秋一個反手就把懷彥抵在牆上不得動彈。
“哎喲,哥,輕點,手斷了啦”,懷彥不敢大聲喊叫,怕引來侍衛,只能夠小聲的求饒。
“說!”,懷秋再用力,疼得懷彥眼淚都要蹦出來了。
“就那臭丫頭啊…她不肯把豆漿賣給我…我拿了…扔下錢就跑啊”,懷彥疼得齜牙咧嘴的,把早上發生的事情簡易的講了下,故意把他的橫行霸道部分給省去。
懷秋鬆開懷彥,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佯裝生氣的說,“我下午問那女孩子去,你小子肯定說一半藏一半!”。
“哥,我們心靈相通的耶!這你都不信我!”,懷彥的性子懷秋是清楚得很,雖是同胞兄弟,可是這兩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懷秋生性沉著淡漠,懷彥卻機靈活潑,看錶情就可以輕易分辨出誰是懷秋,誰是懷彥。
“信你我就不是南懷秋了,成天惹事,當心被爹爹知道!”,懷秋坐到懷彥床上,躺下看著天花板,嘴裡還不忘念懷彥幾句。
女孩叫凌蝶衣,面板白皙,五官精緻,特別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巴眨巴眨的,像是會說話,雖是平常人家的孩子,卻讓人感覺氣質十分的好。
下午的課是上鋼琴課,鋼琴老師是來自英國的瑪麗小姐,為人風趣極了,瑪麗小姐特別喜歡懷秋跟懷彥,因為他們兩人的琴技十分高超,二夫人未嫁給南司令前是紅遍江南的一代歌后,那鋼琴可是彈得十分的好,懷秋跟懷彥從小跟著母親學鋼琴,少說也學了將近十五年了,琴技好是自然的。
瑪麗小姐每次上課前總愛叫懷秋懷彥彈上一段新學的曲目來讓大家進入狀態,可今天懷秋的右手受了傷,瑪麗小姐看著覺得很難過,就怕懷秋傷到筋骨,拉著懷秋用生澀的中文問了一遍又一遍,只為了確認未來鋼琴家的手沒問題。
“瑪麗小姐,不如今日找一位同學與我四指聯彈吧”,懷彥看著坐在角落裡的蝶衣,露出了一絲壞笑。
“好的,也只能這樣了,誰要上來跟懷彥一起彈鋼琴的”,瑪麗小姐對著全班同學說道,可是沒有人回答,大家都知道跟懷彥彈鋼琴就是在自找無趣,完全跟不上懷彥的節奏,只會顯得自己琴技拙劣。
“瑪麗老師,我想跟新來的凌蝶衣同學一起彈一首小星星”,懷彥指了指坐在角落的蝶衣,露出一副天真的模樣。
突然被點名的蝶衣嚇了一跳,站起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