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景澤使勁往他身上蹭,“寶貝兒,要爆掉了,快點兒,乖。”
曲靜深腦袋跟短路似的,照著景澤的吩咐,幫他把套子戴上。景澤喘息著說:“乖,坐上來,快點…”
坐上去了,然後被插的很深很深。曲靜深皺著眉頭抽口氣,任景澤恣意地頂撞著,滾燙滾燙的…似乎能灼進他的心裡。
景澤的腰跟裝了馬達似的,曲靜深有些支援不住,埋在他的胸口,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景澤說:“寶貝兒,自己摸摸自己那兒,聽話…”景澤說著又猛動幾下,曲靜深有了感覺,跟不受控制似的噴出來。他趕忙伸手擋住,生怕弄到景澤的衣服上。
景澤被他這動作刺激的腎上腺激素猛升,賣力的弄了一會,也出來了。他親吻曲靜深的嘴唇,親吻曲靜深的脖頸,埋在他耳邊低聲說:“寶貝兒,真帶勁,以後常來這兒吧。”
曲靜深腰軟軟的使不上力,任他摟著輕薄,景澤說:“最愛你了,乖,自己拿出來…”至於拿出來什麼…鑑於景澤的手傷著,只好曲靜深自己動手了。
第七十章節外生枝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景澤仗著雙手受傷,更加死皮賴臉和不要臉。景澤摟著曲靜深的腰,咂巴舌:“寶貝兒,昨晚燃暴了,以後時不時來上一回嘛,很爽吧?”
曲靜深腰還酸著,翻了個身不理他。景澤從他背後瞎膩歪,碰的都不是該碰的地兒。曲靜深深知景澤非常有擦槍走火的能力,於是先知先覺的翻過身來,隨了景澤的意。
景澤大大地親了他一口,說:“寶貝兒,昨天是不是特別爽?”曲靜深依然不想吱聲,但耐不住景澤的軟磨硬泡,最後點了點頭。
有時景澤就跟小孩子似的,特別好哄,有時又跟那二椅子似的,特別傻逼。景澤神清氣爽的從被窩爬出來,叫曲靜深:“兔子,來來來幫你男人穿衣服,一會要去工地呢。”
曲靜深看看他綁著繃帶的雙手,心裡突然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