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苦笑:“以前有一個,去結婚了,他結婚後又好了段時間,覺得整天偷偷摸摸,怪沒勁的,就散了。”
景澤說:“這人可真王八蛋!”
小白無奈地笑說:“可不是,不提這個,我去廚房弄菜,哥你悶了就看電視。”
中午吃的燉排骨,雖然挺好吃的,景澤還是覺得沒曲靜深手藝好。小白開了瓶白酒,老是讓他,一來二去景澤就喝高了,他勾著小白的肩說:“弟,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弟!…”
小白開心的笑,笑容裡又有點苦澀。他把喝的七葷八素的景澤弄進臥室,抬手小心翼翼地摸摸他的臉,卻不料景澤抓住他的手:“兔子,哥喜歡你,來香一個~”說著還真親了下小白的手。小白跟觸電似的,心裡跳亂了拍子,他俯身親了下景澤的嘴,順手幫他蓋上被子。小白去客廳收拾桌上的殘羹冷炙,心裡很矛盾。
景澤由於昨晚一夜未睡,又喝了酒,這一覺睡的昏天昏地的。他做夢了,夢見兔子回來,正非禮他呢。於是他也非禮回去,心裡越想越甜,最後嘴角都咧到天上。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小白叫景澤吃飯,可是喊了幾聲,沒叫醒。小白把他蹬的亂七八糟的被子幫他拉好,卻不小心碰到景澤的那兒。景澤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那兒硬梆梆的跟棍子似的。
小白拉開景澤褲鏈的時候手還有點抖,景澤跟感覺到似的,動了動,小白嚇的臉都白了,趕緊拉好,奪門而出。他貼在外面的牆上猛喘氣,自己下面也有了反應。他躲進洗手間,一邊想著景澤一邊打手槍,最後身寸滿一手。
景澤這一覺一直睡到半夜十一點,還是被手機振醒的。小白一直在外面守著,聽到動靜忙跑進來,想幫他關上手機,卻不料景澤大聲嚷嚷:“幫我拿過來!”
小白趕忙把手機遞到景澤手裡,景澤接通,便聽裡面說:“您是昨晚上來報案的那個嗎?我們也接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