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也分析過這點,如果不是受害者主動開啟車門,即使兇手襲擊她們,從車窗伸手進去也捅不到他們的肺部,還能那麼精確。”劉宇饒有興致地跟他討論起來,“不過我們之前還真沒想到犯罪會帶著孩子去作案,那麼他是一個做了父親的人咯?”
沉夏挑眉一笑,“誰說這一定是個男人了?”
“哈?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我覺得不可能吧。”他們一開始就確定這兇手是男性,因為手段兇殘果斷,不符合大部分女性罪犯作案的特徵。
“借鑑過去的經驗是好的,但不能迷信經驗,有時候會有特殊情況,而且,如果這是個女人,她帶著孩子接近受害者是不是更加容易?再加上,如果她是位護士或者外科醫生呢?不過嘛……也不能排除他是男人的可能性。”沉夏說完沉思下來,又對正在糾結的劉宇說:“但我最介意的是,她帶上的這個孩子,到底有多大?而且……還缺乏切實的證據,證明有這個孩子的存在。”
而此時,他腦海中忽然閃過了,那個無緣無故送玩具禮物給希聲的小男生的身影。
又談了幾十分鐘,劉宇算是被沉夏的推理能力完全折服了,恨不能拖住他促膝長談,但沉夏還擔心著希聲是否找來了,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不一會兒,一個女警官走進來問劉宇,“劉大隊,有個孩子說來找他哥哥,你這兒有個名叫尹沉夏的高中生嗎?我都問了幾層樓了!”
“噢,那是我弟弟。”沉夏心說小破孩可以啊,不到一個小時就找來了。
劉宇覺得奇怪地問他:“你怎麼放你弟弟一個人在外面哪,早知道帶進來麼。”
“不,我沒告訴過他我要來警局……他是從家裡一路追蹤來的,呵呵……”笑得眉眼直翹,沉夏說著說著還冉生出一股自豪感,我的希聲真是不簡單,真是聰明極了!
好奇的劉宇也跟著他下樓,往一樓警民聯絡處那兒一看,好嘛,幾個小女警都圍著一個眼睛黑亮亮的小男孩轉,又是遞水又是問東問西的。
看見沉夏下來了,希聲連忙從凳子上跳下來,跑過來就往他懷裡撲,一張小臉上還有些塵土。
“哥……”這一嗓子叫的是既委屈又軟糯啊。
沉夏渾身一激靈,蹲下來給他擦臉,“怎麼回事啊,臉怎麼髒了?”
“剛才,路上有個廣告牌飛了……”希聲眨巴眨巴眼,小聲地說。
“啊?那你沒事吧,有沒有被砸到啊?”沉夏緊張地拉起他抓了一圈,看了半天才放心,拍了拍胸口,一下子又自責起來,“是哥哥不對,不該跟你玩這個遊戲的。”
希聲嘿嘿一笑,輕輕搖搖頭,“不是的哥,是對面那條街的廣告牌飛了。我臉上的灰是因為一個大嬸掃地,不小心揚在我臉上的。”
沉夏好沒氣地白他一眼,“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絡麼?”
“呃,沒什麼聯絡,我只是想告訴你嘛。”摳摳手指頭,希聲就直直看著沉夏笑。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把劉宇介紹給他後,沉夏抱著希聲坐在沙發上,問他。
希聲仔細看了看劉宇,又看了看自家哥哥,心裡哼了哼,撅嘴道:“哥,你先告訴我到這兒來幹什麼,我再告訴我是怎麼找過來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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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希聲的反問,沉夏沒有回答,只輕咳了一聲說:“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哥有正經事要辦,現在就要跟著劉宇警官出門一趟,你想跟著去嗎?”
希聲趕忙點頭,“嗯,要的。”
“那好,你乖乖跟在我身後,不可以亂說話,不可以亂動,做得到嗎?”沉夏一板一眼地說著,拿出了兄長的架勢。
看著自家哥哥的臉色轉瞬肅穆起來,希聲也意識到了這可能是大人要辦的大事,自己不能拖後腿,就乖巧地抓住沉夏的手,保證道:“哥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一邊的劉宇看得納罕,這小孩真聽話啊,沉夏說什麼就是什麼。
沉夏帶著希聲上了劉宇的警車,往銀行搶劫案的案發現場開去。
為什麼要去這個案發現場呢,因為劉宇說這個案子的劫匪擊斃一個,抓住了兩個,還有一個讓他給逃掉了,希望沉夏去現場瞧瞧,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能幫助他們更快地追捕到這名逃犯。
當然,他們的審訊工作也在進行,但剩下的三個劫匪口徑十分一致,都說沒有第四個人,這更讓他們懷疑這個逃掉的就是主謀。而他手中握有把柄,或